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着他的屁眼,又有冲到他体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吟出来,眼泪却淌出来,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几根手指探入到他的肛门之中,就着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体内旋转翻捣着。有一些水流就着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阴、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几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性欲,但做着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色的意味,在彻底的放浪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勃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肛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勃起的阴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片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幼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几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着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女人来,或者女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浪,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
想到这里,岳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亲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了。
岳严躺到他身边。
岳文秋实在很累,况且他有太多勃起而不得发泄的经历,早已习惯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快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岳文秋是被拍醒的。父亲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居家服,手中拿着一杯牛奶,轻声说:“小秋,起来吃点东西。”
岳文秋瞬间清醒,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及眼前的状况,哑着嗓子喊了声:“爸……”忙要坐起身来,想要伸手接,却发现使不上劲。
身体的知觉缓一步才回醒,他动了动双手,发现双手在头顶,拿不下来,再用力些还有锁链的铿锵声。他回过头去,见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铐着,挂在一条铁链上,铁链的另一头锁在墙上。他仍是赤裸的,双脚也像是被分别锁着。
他动了动嘴,想要质问,却不敢。
岳严扶着他坐起来,自己也坐到他身边,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仍是轻声说:“喝吧。”
岳文秋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牛奶很甜。他看向身边的父亲,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十分害怕,也十分安心。
四
岳文秋知道家中有很多道具,但多是为女人准备的。像现在岳严手中拿的按摩棒就是女用的,尺寸严重超过肛交能承受的一般范畴,近二十厘米长,儿臂粗,硅胶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和凸起,是阴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