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一水拿了绳索过来,这事就算了解。
地上司木突然睁开了眼睛,抬手一扯他的腰带,岳渺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回过神来,竟真给他拽了去,转眼司木已在门外,对他嗤笑一声:“跟贼爷玩阴的。”
岳渺呆愣:“……”
司木已经转头狂奔出几丈。
他今早怎么不在腰带上多打几个死结呢?!
……
这晚上岳渺做了个噩梦。
他把司木推倒在地,伸手便扯司木的腰带,不想司木一翻身反而强压住了他,对他嗤笑一声:“跟贼爷玩硬的。”
说完,呲啦一声扯断了他的腰带。
岳渺从梦中醒转,沉着一张脸,莫名不悦。
这都什么玩意!
第二天周一水又给他出了个主意。
司木轻功极好,功夫走的是快这一路的,实则并不算强,只要能抢一发先手制住他,以岳渺的武功,生擒他很容易。
岳渺皱起眉头。
他要是能有司木的速度,还会被他耍上这么多个月吗!
周一水闻言,十分同情的拍了拍岳渺的肩,叹道:“你还是认命吧。”
7.
话这么说,岳渺还是想办法苦练起了自个的反应速度。
他天赋极高,自觉有所进益,想着等司木下次再来便试试自己的身手,可不想这一次他左等右等再等,司木也没有出现。
腰带保住了,可岳渺却莫名觉得有些……唔,失落?
岳渺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清。
不久从外传来消息,边关几省闹了灾,百姓食不果腹。藩王却花费百万金钱人力去为家寺添几座高塔。
寺内僧人酒肉佛祖塑金,寺外饿殍遍地百姓流离。
最后藩王从异域商人手中购得巨珠一颗,花费万金,那巨珠足有木盆大小,光彩熠熠。
藩王将其安在寺顶,命守卫日夜严防把守。
三日后,巨珠失窃,城中遍寻不至。
塔中留一行书:第一偷到此一游。
同日,城外有一年轻人置购白米万担分发。
藩王大怒,下令严查贼子,却不料当晚他的衣物就被人偷了个干净。
接连几日,那贼出入王府如入无人之境,藩王不再敢发声捉贼,只求这梦魇早日离开。
岳渺惊讶,不想这小贼倒还是个侠盗。
赈灾之事一两月只怕都不会结束,看来这几个月内自己腰带无忧了。
周一水抓着岳渺的手十分激动:“岳兄!努力练功!待那小贼回来,一把擒获!”
岳渺却垂头丧气,连平日最爱的练功都提不起劲来。
习惯了有人觊觎自己的腰带,一时轻松,倒让他有些失落。
夜晚他倒下休息,眼睛一闭就看见司木又来撕扯他的腰带。
这回他恼了,抢先按住了司木的手,一翻身成功把人压在身下。
岳渺惊醒。
他……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兄和吴师弟不就是这样吗!
他知道自己害了什么病了。
相思病。
8.
这结论下得仓促,岳渺被自己一惊,想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成天偷自己腰带的小贼。
于是那梦如影随形,并时不时还有所发展。
终于一日梦中他一把扯开了司木的衣服,于是次日一整日他都面色铁青,告诫自己是正人君子,怎可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岳渺宣布闭关两月,专心研习武学,外加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