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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原著中月漠白那天晚上和女主告了白,所以水悠然也配合着用春**药绊住了女主,就这样跟着回了夏府从始至终又出现在了月漠白四周。而现在根本就没有女主什么事,所以他当然没有中什么春**药,还要接着表忠心以得到月小白的信任。然后呢?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捅一刀?月小白实在不理解这种人的想法。你既然喜欢月漠白为什么非要这样伤害他?施虐欲吗?所以说你不仅是个腹黑还是个抖s?不过要是原著那个月漠白的话,好像确实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着。不不不,要相信那只是被女主带歪了画风。

这么一想下来,月小白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坏了。总归以后还是离这人远一点好了。

“教主!”满是担心的呼声传来,月小白转头就看见满身挂彩的孟天渊冲了过来。

月小白真的很想骂这人。他明明都自当诱饵让敌方放松警惕了,这人怎么还能受这么多伤。好吧,虽然大多数都是轻伤。但在看见对方见到自己一身伤后眼中懊悔、自责、担心、心疼等诸多复杂感情后月小白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毕竟有人关心总是令人高兴的不是吗?

“天渊。”他眉眼弯弯的唤道:“这几天你替本教主换药好了。”

“啊?”被月小白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愣,但孟天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

“别说是,说好。”

“......好......”

“喂!”孟天堑简单粗暴的把这莫名其妙产生的粉红氛围打断,一把领过月小白道:“现在你的魔教没事了,你答应我的真相呢?”

“我不知道什么真相啊。”月小白耸耸肩。

“所以你这是在耍我?”

看对方身后越来越浓重的黑气,月小白赶忙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谁知道。”说着指了指远处的孟怜英。

孟天堑顿时眼睛一亮,飞奔了过去。

“你不去吗?说不定可以知道你父亲的事。”月小白看向旁边的孟天渊。

男人摇摇头:“这些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去看也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觉悟还挺高的啊。”那怎么在月漠白这一棵树上撞死了呢?

“教主,为什么您知道他问的是父亲的事呢?”

“猜的啊。他说他和你们父亲离开魔教时还没我呢。所以这件事我一定不知道。但孟怜英这样的老一辈就不一定了。”即使不知道孟天堑也会逼着她把不该知道的都说出来。至于为什么是问他们父亲的事,月小白才不会说他是从原著上看的。这两兄弟的爹是他们娘杀的,这是魔教风波过后孟天堑告诉孟天渊的。想必孟天堑这次情愿受雇于炼琰裳也是为了调查这件事。至于他从哪儿知道的月小白就不清楚了,原著中连个报仇的后续都没有。

月小白默默握住孟天渊指尖泛凉的手,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手也不那么暖。柔声道:“你比你哥哥要潇洒得多。虽然我不能理解你心中的痛,但我可以和你一起向前看。”

说实话,月小白根本不敢去看孟天渊此时的表情,他觉得能说出这些话的自己超羞耻。心灵鸡汤不带这么灌的啊我说!可是在那一刻莫名的就非常想安慰一下这个人,身体自发的就行动了起来,手就那么抓了过去。

月小白正在思考着怎么潇洒又快速的开溜,就听孟天渊低声冲他道:“教主,属下逾越了。”

话音刚落,月小白就被人拥到了怀里,靠上了和那晚一样温热的胸膛。虽然这胸膛现在混杂着浓浓的血腥味,但月小白还是下意识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其实在有些东西面前,洁癖什么的都是浮云。

由于不想遭到正派的偷袭,魔教易主又易回来这件事除了教内之人还真没几个知道。而如果提起单凭他们几个人就能把魔教夺回来的原因,用月小白的话说就是:

“擒贼先擒王这招不是谁都用得来的。”

“潜伏很重要,收买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