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不要打阿英和阿云啦!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嘛!”阿龙一手护着弟妹,一边恳求着挥舞扫把的叔叔。
叔叔一口红褐色的槟榔汁就直接吐在阿龙的脸上,“糙!你小弟死因仔生一张贱嘴,整天靠靠靠,你小妹也不会教训你小弟,只让他哭!靠得拎杯睡个觉都不睡好,阿拎杯是怎么有办法工作去养你几个拖油瓶,你们几个小鬼一个月要花多少钱你知不知道?!”
叔叔一边咒骂,一边竹扫把就狠狠地往阿龙身上招呼。少年也不敢把脸上的槟榔汁抹去,他只是伸长了手臂尽量用身体护着自己的弟妹,然后咬着下唇忍耐着。
叔叔身上漫着前夜尚未退去的酒气,白吊嘎上还有着呕吐干掉的痕迹。隔壁的王妈妈打电话到学校的时候,阿龙还在纳闷阿叔平时不睡到下午四、五点根本不会起床,原来是阿云把他给吵醒,惹得他满肚子火。
阿龙一边忍耐着竹枝抽过身体的刺痛,一边脑袋里想着今晚要怎么张罗晚餐。自从阿妈过世之后,这种场景屡次上演,说实话他也有点习惯了。
“糙!阿龙你大汉柳,看拎杯不起?我教训你弟妹,你那是什么态度!”叔叔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口齿不清。“干!我最恨别人瞧我不起啦!拎杯要好好给你教训!”
阿龙心头一惊,才发觉事情不妙,他拼命地把阿英和阿云推出门外,小声地说:“你们先去榕树那边玩,晚上再回来。”然后紧紧地把门关上,留下自己面对盛怒的叔叔。
少年回头看着叔叔,他不想开口哀求,但也不想抵抗,因为这两者都只会换来更难堪的羞辱与痛苦。阿龙把又破又小的运动服小心翼翼地脱下来,露出一身阳光健康的黝黑肤色,但结实的身躯上却布满了各种藤条、皮带抽打的新旧淤伤,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有一些烟头烫过的结痂。少年把衣服折好放到柜子上,那是他唯一的运动服,一点也不想它被弄破。
黝黑结实的男孩僵硬地站着,顺从地伸出双手,手腕上早就有着许多破皮的伤痕,阿叔冷笑着,熟练地把麻绳牢牢地捆住阿龙的双手,然后甩过横梁把少年给吊起来。随着手臂肌肉的紧绷,阿龙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在少年还努力地想垫起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时,皮带已经冷不防地狠抽阿龙年轻的身体上,他咬着牙忍住痛。接着皮带从腰际甩到背后,留下一道浮肿的肉痕。阿龙勉强地吐出一字:“二……”
又一下狠狠地抽在略具线条的平坦胸膛上,疼得阿龙几乎喘过不气来。“八……”
皮带卷过大腿,热辣辣地落在方才抽打过的伤痕上,痛得少年忍不住眼角泛泪。“二十一……”
“干!蔡工头你这个王八蛋!拎杯不过上工喝一点小酒,你就给我开除!糙你妈的!”叔叔一手拿着小米酒瓶,一手的皮带甩过阿龙的脸颊,一丝鲜血自嘴角流下。
“四十。”阿龙默默地报数。他被高高吊起手臂麻得快要没有感觉,但手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却痛得像针刺,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垫脚而痉挛着,而浑身上下的伤痕已经痛得让他快说不出话来了。
叔叔满是酒气的唇吸吮着阿龙胸膛上混着血丝的汗水,少年忍不住颤抖着,这是他最害怕的情况。自从半年前的那次之后,发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那种洗不净的肮脏感觉盘据在男孩的心头。
温热的舌头舔着少年的脖子和耳朵,留下黏黏的唾液,叔叔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阿龙的身体,那浓烈的男性体味充满了阿龙的鼻腔。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搓揉着男孩结实的胸肌,阿龙的乳头更在叔叔又吸又咬之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