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瞧了瞧。委婉道:“树根木头都很老,不容易烧起来。不过一旦烧上了。的确能用很长时间。只是,这块一直埋在下面,已经开始烂了,又很潮,烧地时候可能会有闻起来不太好的味道……”
好吧,这个也扔掉。
附近合适地柴禾都被尤里捡完了,我打算往前走一点。就在此时,尤里招呼我回去:“走吧,够了。”
他拎着结结实实的两大捆,我抱着一捆……
----或许半捆?
回到路边的宿营地时。白鸽已经在了。她面前是一堆大大小小的褐色茎块,瞧起来像是土豆和红薯。大野猪满足地趴在一旁小眯。一见到我们,白鸽大惊小怪起来:“嗨查理,你偷懒?”
“没有。”我小声抗议。这真令人沮丧。事实上,如果因为偷懒而落得这么一个结果,我或许会好受一点。
尤里放下东西,瞅瞅我,笑着安慰道:“至少你点燃一堆篝火比我们都快。”
也对!
我坐下来。盯着尤里将几块大木柴搭成一堆篝火,跃跃欲试。不就是一个火球术嘛,随时准备就绪!
“的确如此。”白鸽慢条斯理地扒拢一捧细枝与枯叶,掏出了燧石与火绒:“不过,在野外的时候,让法师把他们的宝贵能力浪费在这点小事上,是不明智的。”
“是的,姑娘说的没错。”亨兹扛着他地锤子回来了,摘下腰上的小手斧,捡起一根大柴禾。劈成对半,“记着点儿,年轻的小伙子们。”
尤里瞄我一眼,没有说话。
哦。我知道我知道……
我沮丧地耷拉下法师高贵的头颅。
其实那一点也不宝贵。真的。
篝火温暖明亮,无名的植物茎块尝起来有着厚实但不浓烈的甜美。怪不得格朗姆很喜欢它们。在附近的小溪里洗了个澡,换上备用衣服,烤干洗净地这套,就这样,我们六个卷着毯子露营。
我盯着火上的药臼。这个简陋的小药臼在野外可以当石锅用。此刻,锅盖的气嘴那儿直冒出一股热腾腾的水汽。用衣袖裹着手,掀开盖子瞅瞅,里头大半锅的沸水中,厚实的小玻璃瓶与瓶塞,以及几根空心软木管,就像饺子和酒酿圆子,还有年糕一样,上下翻腾着。
“嘿,查理!”亨兹忽然嚷嚷般提醒起来,“十分钟到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想知道他是怎么判断时间的。
贾森打了个嗝儿,冲我扬起手中的:“一袋麦酒喝完了。”亨兹在一旁点头。
我用简陋的临时木夹夹下石锅,挨对儿取出瓶子和瓶塞,用微型地火焰冲击烤干它们的内里一面,然后逐一盖好盖子。接下来,几根软木管接成一条曲形管,插进锅盖的汽嘴里,锅子则重新挂上篝火。拨小火让锅子里的水恰恰保持沸腾,又等到软木管里出了一会儿水汽,我打开一个玻璃瓶,横接到曲形管地出口,开始收集蒸馏水。
“哦!”亨兹一直看目不转睛,见我,惊讶地大叫一声,“我从来不知道炼金士是这么工作地。贾森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现在我见到了。”
尤里和格朗姆还在忙着填饱他们的肚皮,白鸽听到这边地声响,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