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洁癖重,所以把这种事情都放在次卧里做,没在主卧里玩她,当然也不介意小姑娘被他解开之后直接瘫倒在床上。
尹茗汐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两条手臂已然失去知觉。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凌乱。
“一会儿洗干净去主卧。”男人收起相机和脚架,对她说到。
她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慢慢地把身体蜷缩起来。她抱着自己,身体因为哭泣而轻轻地颤抖着。
暗下来的天色笼罩住她全部的卑微又怯懦的感情。
其实她伤心的点根本不在于他不顾及她的感受给她拍的裸照,也并非因为过激的性而有什么害怕。或者说并不是没有,只是当她意识到,这个房间不可能是为她而准备的,想到在这里已经有过许多个女人配合他百无聊赖的趣味,就在她躺过的床上,其他的情绪就算再如何浓烈也早就被冲淡了......
她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啊?
小姑娘现在躺着的次卧是没有浴室的,她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去主卧的浴室洗澡,还是去一楼平时给佣人们用的几个浴室去洗。
她软着腿走到主卧门口,推开门,季先生正抱着笔记本整理刚刚拍的照片。
“我来…洗澡。”她朝他笑笑,满身狼狈。
季彦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就没再去理会她。
小姑娘洗完没吹干头发,怯生生地走出来的样子,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享受的风景。
男人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小奶猫一把抱起,在她的嘤咛声中把她压到床上,欺身而上。
刚刚在次卧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撩出一身火,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干的心思再也控制不住。
季彦臻并不是在床上自私到只考虑自己感受的男人,可是对她却向来说一不二,带着想把她拆骨入腹的力气。他按着她的脖子把她压在床上,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她的大腿被迫向外分开。
尹茗汐连想抬起屁股的动作都被他按了下去,抽泣着趴在床上,她感受到男人炽热的阴茎抵在她穴口磨蹭。
“湿得真快。”季彦臻满意地沾到她下身滑腻的情液,然后腰身一沉,将粗大的性器狠狠捅进她的柔软紧致的穴内深处。
她疼,被他占有的地方和手被捆绑过的地方都很疼,但是她不敢说,甚至不敢叫得让他听出来不对,只能紧紧地攥着床单,在他身下承受着。
可是尹茗汐到底还是娇气的,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在他忽然提速抽插的时候哭着求他能不能别射里面。
最近她明显感觉到经期在推迟,时常会觉得腹痛,所以是真的不想吃药了。
季彦臻自然不会理会她的感受,他很喜欢甚至是很享受在女人身体里面内射的感觉,这总能给他很强的满足感。
尤其是他的老婆,哪来的理由拒绝他内射?男人生着气,用蛮力闯进她的子宫口,在她的哭喊省中把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喷洒在她的子宫内。
尹茗汐的大脑被烫的一片空白,高潮不知第几次席卷了神经,整个身子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着,嗓子里溢出的声音全是柔软却沙哑的哭腔。
他抱起她,目光里有些不悦,“哭什么,没让你爽到?”
她不敢说,只是用力地摇着头,“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季彦臻皱着眉头,他着实不太理解现在小孩子的心思,“这就累了?”
“没,没累。”她生怕他不高兴,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怯生生的伸手去抚他的眉头,即使自己还在红着脸蛋流着泪。
“那怎么了?不高兴我射里面?”季彦臻嗤笑了一声,“一边不让我内射,一边我射了你就喷水。”
“没……没不高兴,你射哪里都可以的。”尹茗汐抽抽搭搭地解释。她最多只是怕吃药怕痛经,哪里真的会不让他内射,只要他舒服就好,“我就是听说,经期推迟太久的话会痛经得更厉害,所以才……我没有不让……”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忽然笑了。
这哪里是小孩子的心思,她其实就跟所有陷入爱情当中的女孩一样,她所有的情绪仅仅是因为爱他而已。
“累了就睡吧,”他抱着她亲了亲,眼底渐渐消退了寒意,“小朋友还要长身体。”
小姑娘哽咽着点了点头,她浑身酸软,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背对着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然后轻手轻脚地躺到床的最边上,缩成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