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默默地退到了一边,纪格非睡前将它安放的位置。
纪格非似乎受到了些许惊动,转了个身,朝向窗口。清晨的阳光虽不刺眼,毕竟有些亮。他眼睑下的眼珠微微转了转,粉红水润的唇轻轻一抿。
却没有醒。
普罗波波利静静凝望着他的脸,忽然察觉他放在被窝中的手动了动。
他似乎在做什么……
普罗波波利望向他的被窝中部,十分好奇被窝下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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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这一段就是说纪格非在撸。我实在是懒得修了对不起tt】
“他醒来后……别说什么。”笔记本忽然道。
普罗波波利不解地歪歪脑袋。
“你们所有,都不许开口。”笔记本这句话却不像是对他说的。
“呀!他湿了……”一个颤抖柔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呜呜呜怎么办,人家不想被/射/在里面……”
“……什么叫‘湿/了’?”普罗波波利极力克制着掀开被子看一看的冲动。
“闭嘴!”笔记本的声音里隐隐有怒气。
“可、可是……”床头柜上的闹钟怯怯道,“我的时间快要到了……”
“不要叫醒他。”笔记本突然又冷静下来,“他开的是上学时间,忘记关了。”
原来卧室里的家具也会讲话,普罗波波利先前还怀疑过是不是挂件魔力衰减了呢。难道是笔记本命令这里的家具闭嘴的?
为什么呢?
正当他思考之时,一声轻哼忽自纪格非口中溢出。
那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说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
普罗波波利回味着那声轻哼,视线一秒也不曾离开。
纪格非的被子耸动得越发剧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一样。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猛然睁开了眼!
普罗波波利做贼心虚似的,下意识地往后一仰。
纪格非却没注意到骨架,而是迅速掀开被子,伸手朝床头一抓。
“咿!”抽纸痛呼。
纪格非红着脸,抽出许多餐巾纸,匆忙按上自己的下半/身。普罗波波利假装不在看,颈椎弯曲的角度却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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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就是说纪格非快要撸完了--】
“好多……唔……人家……快要……喝不下了啦……”餐巾纸的呜咽之声从纪格非手中传来。
听到这不清不楚的声音,纪格非猛然睁眼,受惊似的跳了起来。清澈的双眼如小鹿般湿润,他的眸子正对上普罗波波利的眼眶,让后者有些不知所措。
纪格非犹豫了一下,迅速地又抽出许多纸巾,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然后赤着脚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呜呜呜这就是标准的用完了就丢啊……”脏纸巾在垃圾桶里哀嚎。
纪格非重新爬回被窝里,满脸通红。
普罗波波利似乎有些明白为何笔记本要求卧室的家具都闭嘴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清楚……“你刚才,在做什么?”
“……靠。”纪格非咬了咬嘴唇,愠怒道,“我在撸,不行啊?!”
“撸?”普罗波波利困惑重复,“什么叫‘撸’?为什么要‘撸’?”
纪格非恼羞成怒:“闭嘴!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普罗波波利下意识地低头望向自己由骨盆、髂骨和股骨组成的腰间。
纪格非囧道:“呃,不好意思,忘了你木有小j/j。”
“……”普罗波波利恪守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