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拿铁链锁了他的膝盖,松了他脚上的链子,双膝被高高提起,固定在刚刚绑手的横木上。屁股也完全展露出来了,包括平日里埋藏起来的肛口。那人又拿起刀来,把他肛周的毛削了个干净。
皮手套在他的肛周按压,上面像是涂了软膏,非常滑润,钟不谅无以抵抗,被两根手指同时插进,撕裂似的酸痛。钟不谅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咬着牙忍耐。
为了方便动作,那人将他抬得过高了,若是还会将他放下,就还有机会。
果真,用手指抽插一番,那人又动了锁链。
钟不谅就等这个瞬间,右腿一松的同时猛地向前一扫,双臂同时向前举,一时间力大无穷,将身后的横木挣断了。
那人像是早有准备,躲了他一腿,也早猜到他能挣脱锁链,顺势将他的腿往前一代,钟不谅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落地前他拿手一撑,正要用力跃起,肩上突然被踩住。
那压在他肩上的脚似有千斤重,他竟丝毫无力反抗,被踩着慢慢趴到地上,汗水汇聚到鼻尖低落到地上。
肩上的力道刚刚松开,钟不谅双手就被那人绞到身后,一时间呼吸都滞塞了。
钟不谅被提起来,压到墙上。他平日功夫从未落下,并不学内功,专攻拳脚,力气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这么轻易地被人压制得动弹不得,让他有些吃惊。双手的锁链被并在一起,锁在身后。
现在什么都晚了,那人分开他的腿,阴茎直接捅进了他体内。
“啊啊啊!”
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开,钟不谅发出了濒死的幼兽般的叫喊。
击溃他的不仅是剧痛,更多的是恐惧。
他到底会被怎样。
身后那人不管钟不谅夹得多紧,有多少阻碍,完成任务一般频率单一地抽插。
钟不谅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甚的极刑。
或许他早该被这样惩罚。
已过了一个时辰,钟不谅早已撑不住身子,身后也没什么知觉了。那人像个怪物,片刻没有停歇。又像是到了时候,完成了任务,抽插加快速度,刑具一般粗长的阴茎顶到深处,在他体内射精。
射精之后抽出。
肛门已经被捅得颜色糜烂,合不拢了,精液被一丝不苟地抽离的阴茎带出来一些。因为刚刚的挣脱双手手腕也被锁链勒得血肉模糊。
钟不谅滑落下来,靠着墙跪了一会儿,就被提了起来,再次被锁到墙上。
这次衣服已被扒光,双手被吊在头顶,脚也锁着,半悬空,只有前脚掌能着地。
钟不谅想这样也好,多少还是可以恢复些气力的,只要这男人不在,他还有机会逃脱。
可就算逃脱不掉的话也不会怎样,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自我流放,什么结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当如此,带着那不能言说的念想,在痛苦中死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腐烂。
第二章
空气湿凉,钟不谅自从被打昏抓来到现在已经近两天滴水未进,这样吊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冰凉,只有被过度使用的肛门与肠道仍是火热的。
他双手抓紧锁链将自己提起来,以让紧绷的小腿休息,之后在放了手,垫着脚支撑身体,如此反复。
力量丝毫没有恢复,渐渐流失,钟不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