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不闻,还捞了捞耳朵——草!
……
庆幸的是,即使指挥员的拍子打的不对,即使我们班合唱时集体抢拍,但在我们“焚膏继晷”“夜以继日”地奋斗下,我们还是圆满完成了演唱;更庆幸的是,我没有唱破音,调子节奏完全正确;我们3班,也获得了初中最后一张奖状:一等奖。
……
“我厉害吧,快夸我。”那天放学,我厚颜无耻地贴到殷玄身边求奖励。
“好呀。”他很配合,揉揉我的头,堆出一脸笑容,“小一璇真棒!”
“……”我怎么觉得我又被调戏了?
“殷玄,外面有人找!”门口有人喊。
小火应声出去,我依言放行。本来想等他一起顺路回家,可东等西等,某人就是不回来,反倒是我想去上厕所了。拿了张纸巾匆匆出去,恰巧撞见了回来的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我问。
“没什么。”他答,两手背在后面。
“我想先上个厕所,待会一起回家ok?”
“不了,我还有事,你早点回去吧。”他拒绝。
我努努嘴,也不好说什么:“哦,好吧。”
得到拒绝后,顿觉还是内急更重要。憋着尿跑往厕所,然而突然顿足,回头望去。
“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我自言自语。
可确定没人,又觉得青天白日的,没什么好害怕的。心中默念:作为虔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要相信科学。然后,就放宽心地解完手回家了。
☆、发丝结,一生一世一双人
五月过去,风平浪静。没有大事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提。生活,就像文艺片一样淡然无痕。
2014年6月,距中考还剩13天。
又是数学课。
“这道几何题作为倒数第二个大题,一般同学还是要做出来的。中考数学题一般都只有填空最后一题、大题最后一题的最后两小问会难一点。实在不会就拿个步骤分,考试时拿个140应该不是问题。”老蔡明显站着说话不腰疼。
“哇哦,那我还这么拼命学你的数学干什么,反正140轻轻松松啊。”我腹诽。
“诶,墨一璇,你快看,我的头发。”他递过来一根他的头发,短短的。
我并未发现什么稀奇:“你干嘛?”
“不是,你仔细看看这根头发,有没有发现它特别粗壮?”他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他的——呃——头发。
我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怎么可以这么白痴。然而,某位白痴显然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不信?不信你可以拔一根你的头发下来比比。”
“神经病啊。我不会痛啊。”我毫不留情地骂道。
“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想被老蔡发现然后骂死啊?!”
我心虚地瞟了一眼台上的老蔡。还好,他还讲得忘情:
“大家一定要重视课本上的例题。有一次中考就有一道题出自课本上的例题,很多考生觉得这题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等考完才发现是课本上的例题。到那时候再追悔,又有什么用?”
“狗屁!中考都是原创题目,你当我们三岁小孩那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