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啊。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送礼物？你送我我送你的，烦不烦啊？”他把语文书一把拍在了桌面。

“……”他今天是吃□□了么？我没惹到他啊。

“怎么了？”我拉拉他的衣角。

“没事，不好意思，当我刚刚没说过吧。”他略有敷衍。

我无意惹他，但充满好奇，难道说这个生日没过好？心里虽乱七八糟地猜着，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嘴上更是不敢说了。于是，干脆就这么得过且过吧，左右他会好起来的。

何昔比来了之后就被好多人围着问东问西，他也都耐着性子一一解答。然而，他的归来，我一直幻想的场景是海外华侨，风光归来。现在却只有草率的事实摆在眼前，心里不免有点落差。之后，在大家和班主任的怂恿下，他打算上一节语文课，重温与我们同窗学习的那些回忆。

“今天我们讲《孔乙己》这课，大家都预习过了吧。何昔比，你先看看书，这语文书还是我从4班借过来的。”

“好，谢谢老师。”他礼貌回答。

“待会儿我会叫你朗读课文，然后回答问题，做好准备哦。”老黄笑嘻嘻地说。

何昔比并没接话，又或者是说了什么，我们没听见。因为，教室里有了骚动和起哄的声音。

“好了好了，同学们别闹，先自由浏览一下课文，回答课后阅读的几个问题。”

……

“何昔比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孔乙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老黄。

他磨磨蹭蹭地起身，呆呆地笑着说：“我不知道。”

“不会吧，一个词都想不出来？你该不会去新加坡待的时间久了，连中文都忘了怎么说了吧。”老黄活跃气氛。

可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何昔比的脸色骤然一变，但只有一瞬，他马上就低下了头：“可悲。”

“嗯，还有呢？”

“真想不出了，老师。”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在大冬天没开电扇，声音还是依稀分辨的出的。

老黄渐渐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对，连忙打圆场：“你先坐下，后面的机会就留给其他同学吧。还有谁能说说孔乙己是个怎样的人。”

……

下课，何昔比早早地走了，听说貌似是还有其他事，不能在学校久待。

“诶，怎么回事？”殷玄问我。

“不知道。”我如实说，“可能是他情绪不稳定吧。我又和他不熟，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生我气了？”他试探性地问。

“没，哪儿能啊。”好吧，我承认，确实有点赌气。

“对不起啊，我假期的时候遇上了一些不好的事，别生气啦。还有，你的信息我看到了，说不感动是假的。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哦。”他安慰式地摸摸我的头。

我并没有生多大的气，所以很好哄。点点头，代表这一页过了。

“小火，外国真的那么好吗？”我，“你看何昔比，我觉得他其实也并没有多少风光，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争着挤着往国外跑呢？”

“我没出过国，不清楚。不过，我没觉得国外有什么特别好的。想想我祖国大好河山，也就没必要崇洋媚外了。”

“那你以后，要出国留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