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在了怀里,从此就是他的了。决没有什么能将他夺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亲吻,开始时还是温柔的,渐渐地就激烈起来,像是宣告着彼此的占有和主权,带着迫不及待的渴求和致命的温情。
在场面即将失控向另一个方向时,方子澈硬生生刹住车,停下了越来越露骨的动作,将手从衣服里光滑细致的皮肤上移开,小心地结束了这个吻。
小微还病着呢,现在不太合适。
来日方长。
方子澈想了想,闷声笑了起来。
容时微被方子澈紧紧搂在怀里,只能听到笑声,有些脸红地问:“你笑什么?笑我吻技不好吗?”
方子澈听了更是禁不住笑起来,眉目间舒朗散漫:“不要紧,吻技不好,我以后有的是机会教你。”
“流氓。”容时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地抗议。
方子澈怎么看怀中这人怎么欢喜,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用力地揉揉他的头发,简直就是萌到不行:“好啊,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流氓。现在看你病着,本少爷就放你一马,不和你这小人儿计较。”
容时微没有过被调戏的经历,嘴角抽了抽,窝在方子澈肩膀处不说话,过了一会,才默默地说:“你以后都会和我在一起吧?”
“当然。”这一刻,方子澈眼底有着坚定的光芒,锋利地能截石断玉。无论现实如何,他都会留在这人身边。他就是认定他了,这一辈子也不要变。
房间里溢开默默的温情,渐渐糊了年月,碎了时光,似是光年里,一段听不到尽头的漫长声音。
我要和你在一起。
此时此刻,我是这样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火车站人声鼎沸,人群喧喧闹闹,摩肩接踵,在四周挤来挤去。
容时微拉着行李箱,费力地从火车上走下来,等身后那人跟过来以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挑人比较稀少的地方走。
“呼......每次回家坐火车都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哪来这么多人?”容时微耸耸肩,不由得抱怨起来,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抿起微笑来。抱怨,抱怨,说到底还是要身边有人,而且还是个喜欢你纵容你的人,才有抱怨的资格。
果然,下一刻,身边的男人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面上神情温和纵容:“本国特色就是人多,免不了的。谁让丈母娘们都想看看女婿呢。”
容时微嘴角抽了抽,眼角斜斜一瞥,丢过来一个白眼:“不见得吧。谁说了是丈母娘想看女婿?我看是婆婆想看媳妇儿才对。”
“是吗?”方子澈眉一挑,露出个坏笑来,语意很是意味深长,“这可不由你说了算。”
容时微下意识发散性地联想了一下,觉得有点脸红,抿起嘴来拿胳膊肘捅了旁边的人一下,先一步下了扶手电梯。方子澈跟在后面,有些无奈却宽纵地笑起来。
下电梯的时候人多,人们挤在一起,容时微没办法和后面的方子澈搭话,不由站在电梯上走起神来。
昨晚上他和家里通电话,说元旦放长假的时候要回去,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前两天和方子澈商量的结果说出来:这次元旦回家,他想带着方子澈一块回去。
他知道自己性向的时候比较早,那时候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