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说,您把九歌关到了柴房,此事可当真。”
萧月再也耐不住性子,焦急开口。
“原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来啊,不错,我是将她关了起来。这丫头现如今太过娇纵,如若不好好管管,以后怕是要惹出大祸啊。”
枼荃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说到。
“徒儿斗胆问一句,九歌她犯了什么大错,您要将她关到那种地方。”
萧月脱口而出,顾不得太多。
“九歌这孩子,性格单纯,心思不缜密,做事很容易就冲动。上次她的过失使的你师娘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也知这并非全是她的错,可若我不做些什么你叫我如何平定殷娴心头之恨啊!”
往事令人唏嘘不已,纵然枼荃心痛不已,却也无力回天。
“原本是我只是罚了她禁足,倘若她乖乖待在家里几天后便也就无事了,可是这个丫头昨天偏偏溜出去玩到深夜才回来,正被我和你师娘逮个正着。你说,这该不该罚?”
枼荃无奈得说道。
“师傅与师娘的家事萧月本无心插嘴,可九歌的脾气秉性师傅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她只是贪玩。何况……何况昨日是我带她出去的。”
萧月紧咬下唇,拳头紧握,一字一句地说出这番话。
“我说呢,九歌虽是从小娇生惯养却也不敢如此忤逆我的话,原是有你在后面撑腰啊。”
枼荃似笑非笑的表情惊出了萧月一身冷汗。
“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只是不忍心看着九歌被禁足这么多天,想着带她出去透透气缓解一下她这么多日的烦闷心情。”
“罢了,有你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也是一件好事。九歌这孩子生性单纯,心思不够缜密,行事却也有些莽撞。很容易就被人陷害,落入他人的圈套啊……”
枼荃的一番话另萧月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