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之中,云轩扯了凌墨的衣衫,用剑鞘将凌墨打得皮开肉绽,凌墨不肯屈服,自求驱逐。
云轩淡淡笑道道:“你生是本相的人,死也是本相的鬼,本相要如何待你,便如何待你,何时轮到你愿意或是不愿意。就是弃妾,也是本相说弃才弃,你也做不得主。”
凌墨怒极,咬牙道:“我凌墨宁可死,也绝不再受你之辱。”
云轩却是抬手点了凌墨穴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你的生死也由本相决定,由不得你。至于承恩,更是你的本分,愿意或是不愿意,也由不得你。”
云轩说着,就将凌墨按跪在冰雪中,强行欢.好,将凌墨弄得几次昏死过去,又生生痛醒。
直到凌墨在昏迷中屈服,向云轩应错,并立下誓言:“从今以后,再不敢私逃。”云轩才放过了他。
只是惩罚却没有因此结束,因为凌墨打碎了云轩带来的玉饰,云轩便随手捡拾了冰川上的碎冰块,权做玉饰,强令凌墨含入。
那种痛楚和寒冷,凌墨刻骨难忘。
在回杜家的路上,正遇月圆之夜,云轩又是将凌墨百般折腾。而且也是自那时起,云轩发现,凌墨含冰后的身体,更会让他觉得美妙,所以,这冰饰之规,慢慢地也立了下来。
云轩偶尔,会命凌墨含冰饰承恩。云轩甚至特别命人做了一套十二兽首的瓷器,专用以冻结冰饰。
只是凌墨含过冰饰,常会高热甚至昏厥,云轩倒也是克制着少用。
千锦进府后,云轩可着心性去折腾千锦,冰饰之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千锦是灵狐之体,更耐得住冰寒,便是云轩整夜的折腾,也无大碍。
云轩就免了凌墨,多日不曾命他含冰了。却又在昨夜,将这些日子的宽免,俱都补齐了。
如今凌墨听云轩吩咐“准备冰块”,却是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生病又气恼了他,还要重罚自己。
“只是给你退烧的,不让你含。”云轩的手轻轻抚上凌墨的额头,试探着温度,也安抚凌墨。
凌墨脸色一红,心下稍宽。
云轩喜怒难测,却始终是心地冷硬,凌墨怕他,已是怕到骨子里了。
云轩也感觉得到凌墨的瑟缩,用自己的手握了凌墨的手腕:“真有那么怕我?还敢这般执拗?”
“墨儿不敢。”凌墨似乎除了这句话,真得不敢再说别的话了。
“不去爹跟前告我的状了?”云轩含笑。
凌墨一让再让,云轩偏是步步紧逼。
凌墨实在忍耐不住:“丞相若是再苦苦相逼,凌墨少不得要请王爷主持公道。”
云轩不由莞尔:“果真还是这个性子,打不服的小东西。”
凌墨实在对丞相大人没有任何办法。
云轩的手指与凌墨的手指交叉相握:“你是本相的贤妻,本相自然也宠你。只是本相毕竟先有易儿,娶你为妻,总觉对他不起,给你立下规矩来,也算对他有个交代。”
凌墨听了云轩的话,却是更觉懊恼,明明这都是你的错,如何却让我受罚,还要委屈我,来给他交代?
凌墨想要抽出手去,云轩却是握紧了不放。
“便只委屈你这一次,最后一次。”云轩放软了声音,看着凌墨,长长的睫毛轻轻忽闪了一下:“难道还让本相求你不成?”
凌墨瞬间心软,由着云轩握紧他的手,垂下眼睑:“墨儿怎敢不听丞相的话,不怕被打烂皮吗?”
云轩最喜欢凌墨此时的乖顺:“这才是本相的墨儿。”
云轩吻上凌墨的唇,深深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