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墨儿这两字,岂是你能叫的。”凌墨扬手,身形后退,一掌打过来,将肃王爷打得踉跄后退。
两柄长剑攻到面前,凌墨只得后退。
“别伤他。”肃王爷一手抚肩,连忙大叫。
两名剑手收剑后退,站在肃王爷身侧,警惕地看着凌墨。凌墨身形一展,往回廊外掠去。两名剑手如影随形,长剑刺到,肃王爷的喊声也传了过来:“快拦下他。”
凌墨飘身落到地面,看着面前的两名剑手:“两位师叔若再执迷不悟,凌墨就得罪了。”
这两名剑手正是天山门下,论辈分,还是凌墨的师叔。
肃王爷也飘身下楼,依旧站在两名剑手身后:“凌将军三思,你若真得离开此地,我可不敢保证令尊和令师的安全了。”
用亲人的安危相威胁,卑劣但是又很奏效的方法。
肃王爷笑得虚假:“本王保证一定以礼相待凌将军,凌将军还是回房去与斐世子叙旧吧。”
云朗换了衣服,准备去给爹请安,子若也想随他去:“刚才昭儿被王爷叫过去了,不知何事,我去瞧瞧。”子若顿了一顿:“好像孟王爷也在。”
云朗不由失笑:“不会是小孟自己讨打去了吧。”
云朗猜得一点儿没错,他和子若过去的时候,小孟正在挨揍。
杜百年端坐上首喝茶。云昭又吓又囧地跪在堂下。堂上摆了条凳,小孟趴在条凳上,长袍被掀上去,裤子褪下来,旁边风上拎着戒尺,正一下一下打落。
云昭随着风上来到堂上时,小孟正垂头跪在地上,半边脸上指痕清晰。
昭儿心里立时就翻了个儿,一句“爹”叫出口,换来的就是杜百年劈面的一记耳光和一声断喝:“跪下。”
昭儿都吓懵了,傻站着不动,杜百年扬手,第二个耳光又落下来,幸得被小孟拉开了。
小孟跪在杜百年身前,立刻松开了擎着杜百年的手:“千错万错都是小孟的错,爹要罚昭儿,就由小孟领受。”
小孟说完了,回头拉昭儿跪下,低声道:“快向爹认错。”
昭儿忙跪了下来,忍着脸上热辣辣地疼痛,低声道:“昭儿错了。”
其实昭儿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按以往的经验,若是拧着杜王爷,最终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杜百年看看昭儿,再看看小孟:“你是该打,就先打你。家法!”
随着杜百年的断喝,条凳、戒尺立刻就摆上来,小孟挡在云昭身前本是豪气干云,可看见条凳摆上来,立时就哆嗦:“求爹……”
“自己趴上去!”杜百年再喝。
小孟求饶的话只好咽进肚子里,膝行两步到条凳前,狠了狠心,趴了上去。
这条凳前低后高,凳首雕刻着麒麟兽首,黄花梨木的材质,远比一个成年男人还要重上许多。
便是小孟将上半身完全趴上去,凳子也是极稳,丝毫不动,小孟双腿并拢,脚尖点在地上,不敢稍动。
昭儿并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