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手一软,几乎扑倒在地,强又撑住了。
“谢丞相恩典。”凌墨手软脚软地,几乎没有任何力气了,却还是咬牙爬起来,忙着整理自己的衣物。
云轩瞧着掌心内的万年寒晶,亮晶晶地,晶莹闪烁,但是很快掌心上便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自己儿时在雪地里玩久了,握着的雪块化在掌心时的那种凉入骨髓的刺痛。
云轩心里也很是暗暗称奇,这么凌厉的东西,果真也就是墨儿或是千锦那样的灵狐之体方可受得住,易儿想来是无论如何也受不得的。
☆、侍寝有道
云轩进宫去看子易,带了几尾金鲤鱼,其中两条黑色的,眼泡大大的,尾鳍宽宽地,还亮闪闪的,子易非常喜欢。
子易的寝殿内,有一口荷花缸,里面养了六七条金鲤鱼,有金色的,有白色的,有花色的,就是没有黑色的。
子易跪坐在鱼缸前,微探头看着小鱼在水里摇头摆尾,在玉雕的假山里穿来游去,还有几条在翻弄着缸底的珍珠,真是特别灵动可爱。
云轩放了茶,走到子易身侧,也坐了下去,手抚上子易的后背,到白皙的脖颈。
子易虽是只穿了洁白的内袍,只是领扣依旧扣得严实,云轩无法探入他的衣内,只得将他拽到自己腿上坐好,用双手去解那领扣。
“先生怎么这时辰才来?用过饭了吗?”子易其实一直在等云轩,连午饭也没胃口吃。
“吃过了。”云轩分开子易的衣裳,将手落在他的肌肤上。
肌肤上的颤栗感让子易有些脸红:“先生来看易儿,就没别的事情做吗?”
“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做?”云轩低头,轻吻上易儿的唇,那么柔软又那么柔嫩。
子易被云轩吻得说不出话来。
云轩的手抚弄着易儿胸前的敏感,让易儿又痛又麻。
“真甜,吃了草莓吗?”云轩的唇终于离开子易的唇,只是戏谑地一句,就又换了地方,继续吻下去。
“明儿,九儿……行礼的事情呢?”子易好不容易趁着云轩将阵地下移的时候,说出这一句话来。
“云朗都会办好的。”云轩抬头笑道:“今儿晚上,你许是可以传授他一些侍寝之道。”
子易被云轩的话惹得很是恼怒:“先生又取笑易儿吗?”
云轩已是动手去褪子易的长裤:“怎是取笑,本相深觉皇上侍寝有道呢。”
子易抬腿去踢云轩,却是被云轩捉住了,直接压分了开去,将子易也顺势推在地上,双手撑在子易肩侧,将子易罩在身/下。
“至于你大婚的事情,就更不必议了。你只安心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就是。”云轩虽是说得轻松,却总觉哪里不太舒服,伸手将方凳上的翡翠碗吸过来,用了圆润的玉杵蘸了金黄色的蜂蜜,命子易道:“腿抬起来。”
子易红着脸,却还是依言抬高双腿,略有些战栗地等着云轩将那冰凉的滑腻缓缓撞进自己体内。
这两日不曾含玉,云轩自是怕伤了子易。
子易虽早是习惯了如此,却还是有些羞怯,想将目光移开去,却是落在了方案上的果盘上。
紫色的绿色的葡萄,金灿灿的枇杷,红嫩嫩的草莓……
“嗯……”子易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云轩已是用自己的两根手指代替了玉杵,随即俯身上去,让自己和子易合而为一……
沉香木的雕龙软榻,足能容下十人横握。宽大,结实,雕龙靠背和扶手上的雕刻栩栩如生。
上铺蜀锦锦缎,华贵、柔软、舒适。
八宝兽倪的香炉内,淡淡的茉莉花香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