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一定是捏着什么把柄,长期威胁他楚楚可怜的室友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简直丧心病狂!
王虎心中异常愤怒,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斯图亚特的动作肆无忌惮,全然不顾埃利奥特难看的脸色,埃利奥特似乎想要拒绝又有所顾忌着。
王虎跟看着有些心急,他能感觉到斯图亚特身上浓郁的a的气味,据说只有某种情绪亢奋时a的信息素才会如此过分的有存在感,联想到军营里的士兵平日里投向军花的视线,让王虎都替埃利奥特捏把汗,干着急。
反观埃利奥特,现在都没有奋起反抗,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不容易,等到斯图尔特去个卫生间的时间,王虎终于有机会和这两天似乎离自己无比遥远的室友搭上话了。
“你既然不乐意为什么不拒绝他?”
“他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埃利奥特欲言又止,最后改口道,“没关系,我习惯了。”
王虎仿佛看到了被性骚扰却忍气吞声不敢报案的妇女,立刻脑补出了楚楚动人的军花被猥琐的朋友各种咸猪手,却只能在心中嘤嘤嘤的画面,又气又急:“这怎么能习惯呢?!要是不拒绝他会一直这样……干扰你。如果你想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
埃利奥特皱起眉:“我……没关系的,假期结束就不会再遇到他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他看上去好像是你父母的朋友,以后难道每次遇到都这样容忍他吗?!”
埃利奥特沉默了片刻才说:“医生,你为什么要这么介意我的事呢?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单纯的吃醋?”
王虎被他问住了,他无法否认斯图亚特亲昵的举止让自己的心里有多不舒服,尽管他极力的忽略,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这一切都源自于纯洁的友谊,一时之间他竟有种被戳破了心事的无地自容。
埃利奥特目睹了他的反应,苦笑道:“别对我太体贴,会让我误会的。”
王虎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埃利奥特。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煎熬,好一会儿王虎才说:“斯图亚特怎么还不回来?”
埃利奥特抬头看了眼花园和豪宅:“他从这里去卫生间可能要走十分钟。”
“……”万恶的资本主义。
斯图亚特回来时,他身上的信息素更加重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去撸了一发。
埃利奥特的脸色也更加不好了,斯图亚特却变本加厉的粘着小脸惨白的受害者,这种恶霸欺凌良家少女的画面让王虎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跨上前,用力的撕下了这块狗皮膏药:“你没看见他不愿意吗?!”
斯图亚特横眉冷对:“关你什么事!”
王虎被那刺鼻的气味熏得腿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闻起来为什么这么骚?”
简直像是a发情后几天都没洗澡的气味,毫不逊于他曾经闯过的女a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