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为何,二等为何,三等又为何?”花蚕反问。
“一等是本店所知所有,二等次之,三等再次。”纱里人回答。
“原来如此。”花蚕轻轻一笑,“自然是第一等,请店家务必详尽,最好是巨细靡遗,可千万不要有所遗漏。”
“一千金。”纱里人说道。
“好贵的价钱。”花蚕挑眉。
“第五玦是皇亲,贵人的价钱自然是贵。”纱里人不为所动。
“贵些也罢,不过店家可要对得起这个价钱才好。”花蚕弯起嘴角,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璧,莹润光洁,上有蒙蒙宝光,真可谓价值连城,“店家慧眼,不如看一看此物能否作抵?”
“月光璧珍贵无比,区区一千金,自然是够了。”纱里黑影颤了颤,似乎是在点头。
“那就拿去。”花蚕笑道,“店家可要接好了。”
话音刚落,就见花戮剑尖一挑,那玉璧就化作一道流光,带着强大的气劲直逼入纱幔之中。
纱里人一抬手,正好接住,随后声音一变,由怪异变作平板,再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第五玦,五十一岁,北阙王朝太上皇第四子,有玉名的皇子中排行第二……”
“其人武艺高超,十八岁入江湖历练,结识飞涧仙子琴抱蔓,二年后结为夫妇,琴抱蔓入王府。之后十三年常在边关驱除鞑虏,为北阙立下汗马功劳,再二年,琴抱蔓生下双生子。又一年,北阙千年大敌大凛帝国动乱,第五玦应先帝之命受封‘镇边大将军’,去边境与大凛名将谈天羽对战,僵持数年。”
“第五玦镇边第二年,晋南王府被灭门,无一生还,王府被大火付之一炬。城外树林有琴抱蔓贴身侍女尸体,有琴抱蔓尸体痕迹与血,双生子消失无踪,有消息曰两人亦遭遇不测……”
“未免影响军心,朝廷并未将此噩耗告知第五玦,四年后第五玦得胜归来,晋南王府新建成,然而府中空无一人。第五玦得知家门惨事惊怒交加,几欲疯狂,亲入江湖寻找,引起了部分江湖动荡,最终因过分辛劳而昏厥,再度醒来后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狂乱,先帝第五圭心怀愧疚,将其接入宫中照料,又五年,第五圭身死,其子第五瑾即位,持续照料皇叔第五玦,另增多人手入江湖寻找双生子下落。”
到此停下,纱里人重又恢复成怪异声线:“第五玦生平全数说完,至此银货两讫。若还要买消息,请客人再发问。”
花蚕脸上笑意渐渐消失,他抬起头,正对上花戮双眼——两人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的冰冷杀意。
“店家可有那对双生子的消息?”花蚕转过头,眼里一片死寂阴沉,笑容却柔和无比。
“很遗憾,本店没有。”纱里人说道。
“连生死也不知?”
“不知。”
“很好,在下明白了。”花蚕敛眸,再抬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