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开季矜的手呢?
只是这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荀珏乐意纵容季矜。
“既然你知错了的话,在离开濮阳之前,你不许碰我!”
季矜终于松开了手,只是她却纤长的眼睫对着荀珏轻轻一眨,带出了几分俏皮之色,眉目微扬道。
季矜这话可真的是让荀珏苦笑不已了,不由得拖得长长的腔调带着几分委屈哀求道:“夫人!”
然而季矜却置之不理,她头也不回道:“就这么说好了,夫君,这些时日还是请你修身养□□。”
“毕竟要出使鲜卑那等险地,你还是要好好保存体力啊。”
季矜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着荀珏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唇角微翘道。
然而荀珏低头看了看自己仅仅是靠近季矜那么小会儿就起了反应的身体,他不由得苦下了脸来。
难道在离开濮阳之前,他就真的不能再亲近季矜了?这让已经尝过了此中美妙滋味的荀珏何其难熬啊?
然而季矜说到做到,荀珏要是执意再犯的话,她可不会轻饶了他去。
夜晚休息的时候,季矜并没有不许荀珏睡在她旁边,可是荀珏却执意睡在软塌上。
要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话,荀珏觉得自己会忍不住的。
然而季矜却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听见了荀珏在叫她的名字,带着压抑的粗喘和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已经经历过了男女之事的她怎么还会不明白荀珏这是在做什么?
他那一声声满含渴望的呼唤,又让季矜想起了他们在欢好之时的场景,不由得让季矜的身子也不自在了起来。
荀珏一直盯着季矜的身影,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激动,尤其是他脑海里只要想一想躺在那边的女郎在他身下的情态,就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无法自已。
季矜感觉到了荀珏的注视,以及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在做的那事,季矜不由得在心底对荀珏暗骂了几句。
可是她自己的身子却也渐渐地热了起来,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第二日,当他们起床的时候,季矜仔细端详荀珏的脸色,却发现他丝毫异样都没有。
这不由得让季矜在心底暗恼,这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为了让季淳的安全更有保证一些,季相特意秘密的会见了刘大师。
“什么?相爷,我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在季相说出他自己的想法之后,刘大师却再也不能保持他世外高人的模样,一屁股地跌坐在了地上。
反正他和相爷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在他面前还用得着保持什么形象啊!
“相爷啊,我的徒儿又呆又傻的,带他去,不仅不能够帮助小郎君,反而会拖后腿的啊。”
听见季相居然起意让自己的傻徒弟清和也跟在季淳一起出使鲜卑,这让刘大师吓得就从座位上倒了下来,开始对着季相哭天抹地的。
他可就这么一个徒儿要给自己送终的,哪里能够让他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啊?
“你的担忧本相也明了,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啊!可是本相的儿子也在其中,难道本相就不担心吗?此次并无太大风险,你尽可安心便是。”
季相对刘大师温言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不去不是更好吗?刘大师不由得再次向季相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