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事就发生在君县境内,也实在是他这个县令当得不称职啊。
县令连连对着荀珏请罪,然而荀珏却告知他此事乃是赵家家主主使。
县令不敢置信的惊道:“侯爷,此事当真?”
“嗯,乃是那行刺之人亲口对本侯说出的。”荀珏郑重点头道。
他盛怒之下未留一个活口,刺客全部都被他给杀死了,死无对证。
荀珏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他也从他那好岳父那里学到了一招借刀杀人。
此事,可不就是给了荀珏一个铲除赵家的好时机吗?
季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她眼眸轻轻睁开之时,午时已经过去了。
她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只是季矜的脚才刚一放到地上,她就身子一软地倒了下去,她的两条腿根本就一丝力气也没有。
听见卧室内的响声,一直守在外面的阿妤和涟娘连忙跑了进来。
见到季矜跌坐在地上,二人连忙将她给扶起来。
只是季矜的身子根本就一丝力气也无,若不是她们两个人扶着的话,她根本就连站都站不住。
季矜身上的这身寝衣也是回来之后荀珏给她换的,只是这也根本就无法阻挡季矜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痕。
阿妤和涟娘虽然还是待字闺中,可是看着季矜这慵懒无力的模样,她们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是季矜在*过后脸泛□□,眼如秋水,娇媚欲滴,那不经意间瞥过来的风情,让她们这些侍女都有些把持不住。
“你们去为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季矜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对她们吩咐道。
只是阿妤和涟娘在为季矜褪去衣衫,服侍她沐浴之时,见到她露出来的身体,都不由得齐齐面露震惊之色。
“娘子,郎君他竟然这样欺负你?”
阿妤一脸愤怒,然而涟娘却是满脸通红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这憨货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乱说!“好了,你们下去吧。”
季矜靠坐在浴桶里,对着她们淡淡道。
涟娘不顾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阿妤的挣扎,一把强制地半抱住她将她给拖了出去。
“涟娘,你干什么?怎么不让我说啊?”
阿妤犹自愤愤不平:“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郎君如此欺负娘子呢?”
涟娘被阿妤这话给羞得满脸通红,羞恼道:“那不是欺负,那是恩爱的证明,郎君那是疼爱娘子极了,你不要乱说!”
季矜坐在浴桶里,拿起毛巾轻轻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有感觉,她的身体已经被荀珏上过药了。
事实上,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荀珏并没有伤到她。
即使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他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没有弄伤她,甚至是她之后的感觉里也没有疼痛。
季矜忍不住眸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甚至是连大腿根他都没有放过。
季矜怔怔地望着它们出神,手指也不知不觉地轻抚了上去。
荀珏这几日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他自然是忙着处理赵家一事。
君县百姓苦不堪言,赵家的确是早就应该被铲除了。
或许荀珏也是觉得他和季矜最近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因而这几日他们两人都未曾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