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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哪里?”
手心的温度有着不同于天气的暖意,温温热热的,时姝试图抽离过,却被牵得更紧更用力。她看着眼前的背影,礼裙后面的设计是露背的,大片细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路上的灯光只多不少,照得她直晃眼。
她们从一楼的大厅后面绕过去,悄无声息地上了楼梯,季理清也不解释,拉着人很有目的性地推进了里面的房间中,然后关门,任由黑漆漆的空间笼罩她们。
看不见的环境里,时姝有些不安,她直接连名带姓地试探道:“季理清?”
“”
女人不说话,时姝的眼睛就在这段时间里适应了黑暗,逐渐看清四周物品的轮廓:环境很精简,一张大床、床背景做了半包围结构,旁边是两个四门衣柜,从窗帘的大小可以猜测出有一个较大的飘窗,映入眼帘的一切无不彰显着浓厚的生活化气息。
是一间卧室。
谁的?答案不言而喻。
时姝后背靠着墙,材质是软包背景,贴上去的感觉很好,但她此刻显然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打量了环境后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人身上。
距离挨得不近,但左手仍被对方牵制着,这样的情况下她闻到的气味又和方才的竹香不同了,她说不上来具体的味道,像是变成了一股茶香,深吸几口还有着回甘。
明明是好闻的气息,时姝却忽地觉得这些空气因子如无形的桎梏——否则,她怎么会没了力气,浑身动弹不得了呢。
“不是说过,别紧张吗?”
季理清终于出声,语气带点儿轻快,抬手摸向门边的灯触控。
我才没有紧张。时姝想回应,想趁着还黑着,起码彼此看不到表情,又或者是,看不到她此刻紧绷的状态。
啪的一声,灯光骤然亮起,季理清开的是暖光灯,并不刺眼,相反很柔和,光晕落下来让氛围莫名暧昧。
“我又不做什么。”季理清继续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调侃,总之说得有点晚,时姝已经在脑海里上演过几轮对方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