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有钱一起赚有难一起当的良好观念,姬瑾荣把赚钱的主意匀了几个给其他远心帝国,虽然不如他抓在手里那些点子好赚,但也足够让这些远心帝国活得越来越滋润!
见海顿呆呆地看着自己,姬瑾荣微微地一笑:“怎么?看傻眼了?”
海顿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很强悍,自己天赋了得,又能洞察各种先机,天生就是当元帅的料。
这几年接二连三的胜利更是将他冲昏了头,让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把姬瑾荣困在身边,一步都不让姬瑾荣离开。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在他一次次取胜的背后,少不了要有物资和武器的支援——
他也从来没想过,姬瑾荣是怎么从这些年越来越紧巴的财政里挤出那么多钱来养活明里暗里的庞大军队!
海顿忍不住伸手搂住姬瑾荣。
眼看姬瑾荣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海顿的心慢慢放松下来。他说:“我只是突然发现以前我有多愚蠢。”
他怎么会觉得姬瑾荣比自己弱小呢?他的陛下是这世上最坚韧、最强大的人。
“我的陛下是最好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海顿蓦然怔住。他感觉这个念头非常熟悉,熟悉到像是有无数巨浪在拍打着他的脑袋。
海顿忍不住将姬瑾荣抱得更紧:“陛下,我的陛下。”
听到海顿这样喊自己,姬瑾荣一怔。
这个称呼他太熟悉了。
魏霆钧也喜欢这样喊他——那家伙尤其喜欢将“陛下”变成“我的陛下”来喊。
姬瑾荣说:“怎么了?”
海顿自己也有些迷茫。
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攥紧了他的心脏。他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原来没有想起来。
姬瑾荣笑眯眯:“紧张了?”
海顿说:“有点。”
姬瑾荣仰头亲了海顿一口。说实话,他不盼着海顿太快“长大”,如果海顿想起了以前的一切,这种生涩可爱的模样就看不见了。
姬瑾荣不太记得少年时候的魏霆钧是怎么消失的。
回想起来,应该是父兄战死、他又病重难治,才会让那个骄傲又傲娇的少年渐渐褪去青涩,用杀意和冷酷将自己所有柔软的地方包裹起来,只留给别人一张冷漠到极点的冷脸。
就像这五年来的海顿。
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
来到他面前时,海顿依然是可爱的小海顿。
这一次,他不再缠绵病榻,可以稳稳地站在他身边,为他递上武器,为他送上战甲——和他一起去做所有他想做的事。
这次他绝对不会让海顿一个人挺直背脊挡在他、挡在整个江山社稷面前,即使满身插满利箭也不愿挪开半分——
当然,要是海顿能一直这么青涩可爱就好了。
——他还没逗够!
姬瑾荣笑眯眯地看着海顿:“紧张也没用,还是得做的。走吧,我们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