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玉会大比上这新人高手连胜七场,黑赌坊里赌他输的人已经输掉了裤子!
茶坊里,许多人拿着份《群玉会时报》在看。靠窗的桌子边,一个十八-九岁的玄衣少年正坐在那儿品茶,手中很合群地拿着份《群玉会时报》。在报纸正中-央,印着如今群玉会上讨论度最高的人的画像。
在他对面,坐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相比玄衣少年的从容,这少年有些局促,忧心忡忡地说:“阿瑾,我们不去和红玉大人他们会合吗?”
玄衣少年正是姬瑾荣。他含笑说:“难得出来玩儿,我们自己逛逛不好吗?”
坐在他对面的自然是俞霁。他对炎红玉显然有了阴影,这次姬瑾荣领着他和炎红玉一行人分开走,他心里实在不怎么安宁——生怕炎红玉发现以后会生气。
姬瑾荣见俞霁满脸忐忑,也不逗他玩了:“别怕,我和红玉姐姐说过了。”
俞霁耳根通红:“我才没有怕!”
姬瑾荣笑眯眯地看着他。
俞霁说:“我是因为尊敬红玉大人。”
俞霁这句话是真心的,在看到姬瑾荣天赋测试结果的那一瞬,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在姬瑾荣乘着胖胖离开之后,炎红玉带走了他——在那短短的小半个时辰里,炎红玉告诉他的是他与姬瑾荣的差距,也告诉他继承国君之位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炎红玉让他知道,继承国君之位不仅仅是享受拥有权力、地位和财富的快意,还得去挑起沉甸甸的重担。
而他,没有能力做到那样的事。
俞霁很感激炎红玉让他明白这一切。
否则他还会像个蠢货一样去争去抢,变成其他人手里的棋子。
俞霁小脸紧绷,神色认真。
姬瑾荣最喜欢的就是俞霁这股劲头。他很赞同俞霁的话:“我也尊敬红玉姐姐。”
他尝了口茶坊的点心,两眼一亮。他说:“这味道真不错,你也快尝尝,回头给阿廉说说。”
俞霁说:“廉平大人又没时间来吃。”最近廉平大人忙得脚不沾地,连他心爱的小甜饼都没时间做了。这种忙碌的状态在这几年可不少见!
姬瑾荣说:“你不觉得阿廉想吃却又吃不到的表情很有趣吗?”
俞霁:“……”
俞霁替阿廉抱不平:“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廉平大人他对你那么好!”
“好像是挺过分的,”姬瑾荣语带反省,“要不你去向店家讨些他们用的糖浆回去送给阿廉?”
俞霁马上应道:“好!”
姬瑾荣含笑看着俞霁跑走。
年轻人的活力就是好。
姬瑾荣的目光回到《群玉山时报》上。
那上面的画像竟是四年前离开国都的泰明安。
姬瑾荣看着报道上写着的介绍。
事实上这个介绍早就放到他桌前。
天煞宗啊。
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能参加群玉会,天煞宗当然也不能归为邪道。可天煞宗的修为方式极为阴损,每年招收回去的弟子只有十之一二能够活下来——至于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泰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