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阴山居士说在梦话里,也不出奇。
“一个人能在梦中都惦记着你,说明他对你十分上心。”蒋素桓说道,回忆起阴山居士对夏俊轻的尽心尽力,他的眉头悄悄皱起来。
“是啊,你看,连师父都这般惦记我,怎不见你梦见我?”夏俊轻想了想,关注点永远跟蒋素桓天差地别。
蒋素桓拍了拍他的额头:“一头猪。”
夏俊轻委屈地揉揉额头,不说话。
“别装可怜了,走吧,去解手。”蒋素桓拉着夏俊轻悄悄离开。
第二日,阴山居士听闻蒋素桓和夏俊轻要夏府,便挽留道:“俊轻明年二月就要下场,何不等到年下再回去?”
蒋素桓对此倒是没有意见,奈何夏俊轻眼巴巴地跟师傅说道:“师傅,我离家多时未归,怕我娘担心,我想早些回去。”
这个理由倒也适合,毕竟夏俊轻只有一个母亲留在夏家,无人照顾。
阴山居士说道:“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的话,就回去吧。”
夏俊轻想到师傅这些天以来对他的好,此时想到要离开,也是心有不舍。他看到阴山居士也是独居一人,他们离开后便要自己过年,岂不是冷清清地?
“师傅,我……”夏俊轻想了想,一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行了,回去吧,老朽自在惯了,你们不在还落个清净呢。”阴山居士笑哈哈道。
过了好一会儿,夏俊轻才说道:“那好,我和桓儿回去住几日,以后常来探望师傅。”过年之前来一趟,年后来一趟,也就差不多考试了。
“嗯,去吧。”阴山居士挥挥手说道。
他们二人去收拾东西,离开之前再过来说话道别。
夏俊轻瞧着师傅独自喝茶的萧条,难免不忍,直到上了马车还是郁郁地:“桓儿,你说师傅为什么不成亲生子呢?”
“你问我,我又问谁?要不你自己下回问问他?”蒋素桓笑笑。
“长辈之事,晚辈怎么好问?如果触及师傅的伤心事,且不是作孽?”夏俊轻摇摇头,表示不会去问的。
“那就作罢吧,反正知道了又如何。”蒋素桓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疑点重重,觉得阴山居士不是那么简单。
“嗯,反正他老人家收了我做徒弟,以后我多点孝敬他。”夏俊轻说道。
“是该如此。”蒋素桓捏捏他的手,心中仍在思考其他事情。
“桓儿好敷衍。”夏俊轻语带不满,竟是撒娇起来。
蒋素桓被他拖离思路,无奈地侧目:“你呀,一头猪。”
这是蒋素桓第二次说夏俊轻是头猪,夏俊轻很不理解:“为何这样形容我?”他觉得自个浑身上下都没有猪的影子。
“脑袋笨,吃得多还不长肉,你不是猪谁是猪?”蒋素桓不客气数落道。
“谁说不长肉,我这些天壮实了许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夏俊轻不满道,拉着蒋素桓的手去感受,他真的结实了,身上都是结实的肉。
蒋素桓被迫去摸,果然摸到一排腹肌,就笑道:“好了,我说错了总行了吧?”
“你总在敷衍我,心里只有药,只会驱我进步。”夏俊轻小声说:“从来就不曾好好看过我。”
蒋素桓不知道夏俊轻哪里的怨气,竟然说发作就发作,认真道:“我真的有这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