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我便都要了。”
“全要了?好,我马上给您包好。”今日一笔算得上“大单”上门,女子很高兴地将自己的针线放进一块布里包好地递过去。
“公子收好,总共是三十文钱。”
见那人把包好的针线放入怀中,严守有些愣住了,“你要那么多针线做什么?”
而东方不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怎么,你不为你的娘子付银两么?”
“咳咳咳。”严守装着咳嗽起来,面上染上红云,他还以为对方方才没有在意呢,不过见对方并没有排斥的模样,又忍不住有种沾沾自喜的飘飘然。
等把文钱付了后,他才突然想起白衣那件衣服里也是一堆针线,不由疑惑,难道失去记忆了也不忘自己爱好?
二人回到酒肆,严守没等余鱼儿哭天喊地,吩咐了他找头驴去,就直奔进房间收拾好换洗的衣物和必要的药物,然后又从藏在墙壁里,地板下,几年攒起来的积蓄放到内衣口袋里。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脱下鞋子,将一些银票放到鞋垫下。
“掌柜的,驴给你弄来了。”这时余鱼儿已经回来在院子里喊道。严守就提着包袱出来,余鱼儿就忍不住问道,“掌柜的,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都说了,就是去游山玩水。”看着余鱼儿眼睛马上泪汪汪的模样,就宽慰道,“等你坐一回牢,你就会明白了,人生啊就得及时行乐。”
“可是……”
“行了,没那么多可是,等我们回来给你带礼物。”此时天色已不早,严守也就没有再说,就又窜进厨房里,拿上一堆盐巴调料和一个小锅。
然后大包小包地绑在毛驴身上,一直坐在走廊古栏上的东方不败看他准备的行头,不由皱起眉头来,“为何拿如此多的累赘?”
“嘿嘿,这是为了不备之需,我爹亲说了,就算生活再困难,也得保证生活的质量。”
等弄的差不多了,路大友准时来到酒肆干活,看到他们这般,也不禁露出疑惑的眼神。
严守就对他道,“路师父,我和白衣要出门一阵,酒肆就交给你了。”
路大友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出远门,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把需要交代好的事交代清楚后,严守就牵起毛驴与东方不败出发了,路上自然有很多相熟的人问道,毕竟是要保密的事,后者自然也寻了别的理由搪塞过去。
出了城门后,迎着朝阳,二人与一头驴延着官道慢慢前行着,佳人在旁,严守掩饰不住一脸的雀跃,
“这是我第一次行走江湖,还挺紧张的,想不到能趁此机会去走一遭。”
东方不败,“……”
“白衣啊,你说这江湖是什么样的?是风平浪静还是血雨腥风?”
东方不败,“……”
“你说江湖是好人多还是坏人多?我们会不会遇到很多坏人?”
东方不败眉头微皱,终于有些不耐,“闭嘴。”
“……哦,好。”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