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他肯定很难过吧。

“我喜欢你。”他轻声说，“我一直喜欢你。清瑶。不要瞎想了。”

身后的人的呼吸停止了一瞬。随即，周茅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收拢在了自己的腹部，他几乎被周清瑶搂得喘不过气来。“太好了，太好了。”周清瑶声音颤抖地念着，还带着些许的哭腔：“我好怕你会讨厌我。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你，我也一直喜欢你，卢晓。”

“知道了，知道了。”周茅听着周清瑶激动的声音，笑着说。他转不过身，只能弯下手臂，轻轻拍了拍周清瑶的脑袋。

周清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但周茅仍能感到他的胸膛贴在自己的后背，激烈地起伏着。一阵安静过后，一股气息突然打在了周茅的耳旁。

“卢晓，我还想上你。”周清瑶用压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祈求着，“让我上吧。”

说罢，他便伸手脱下周茅的裤子。

“不要得寸进尺……”周茅无奈地说，但没有过多阻止。不知为何，他仍能感到周清瑶心中深深的不安。如果这样做能让他的不安减少些的话，那就做吧。周茅想。

周清瑶简单地弄了几下，便从背后直接进入了周茅。一阵剧痛后，周茅感到有温热的液体

沾湿了自己的发梢，滴到自己的脖子上。

周茅有些惊讶地回头，周清瑶正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

“怎么又哭了？”周茅忍着痛，轻轻吻了吻周清瑶的嘴唇，温和地笑着说：“你该不会是不管在上面还是下面，只要一做就激动得要哭的那种人吧？”

周清瑶吸了吸鼻子。“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尽管眼泪还在他眼眶里打转，但嘴巴仍在逞强。他握住周茅的下巴，用力地侵|略着他的唇瓣。

“……唔……没有……”周茅被周清瑶激烈地吻着，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待周清瑶放开他的嘴唇，周茅轻轻呼了几口气，随即捏了捏周清瑶的脸。

“早知道你无论怎么样都会哭，我当时就不该心软，应该直接把你上了。”周茅笑道。

看着身边人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而朝红的脸色为他的笑颜带了不少情|欲的意味。周清瑶在周茅身体里的宝贝又涨大了一圈。周茅似乎感到了不适，眉头微微皱起，轻哼了一声。

周清瑶再也受不了了。“后悔也晚了。”他沉声说，将周茅压在身下，狠狠地动起来。

周茅听到山洞外的狂风呼啸。他因爱|欲发出的声音与周清瑶的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似乎将末日的声音永远地掩盖在这座庇护所之外。

几个回合后，周茅力气耗尽，在周清瑶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又做了梦，梦见他和周清瑶衣衫褴褛，偎依着坐在海边。巨大的太阳落在水面上，将水与天染成了绯色。一人多高的碱篷的阴影将二人笼罩，在风的吹拂下，朱红的枝与叶如同海浪般，轻轻起伏着，发出簌簌的声音。

“真美。”周茅怔怔地望着下沉的夕阳，说：“这个世界很可怕，但也很美丽。如果能一直活下去就好了。”

“会的。”周清瑶搂着周茅的肩，轻轻吻着他的头发。“我们会活到最后的。”

“我和你，活过这个末日，活到新的文明降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