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愁的同时,也把木夕放在许愁之上,后者无疑是许愁所爱听的。这种不着痕迹的恭维,效果往往要比刻意逢迎好多了。况且,以许愁的个性,刻意逢迎反而会令他更加反感。
“呵呵。”木夕失笑,看了许愁一眼,又看向齐鸣稹,“五皇子倒是可爱多了。”
齐鸣稹嘴角一抽,差点就暴走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说可爱,对方还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屁孩。无地自容啊。
“皇兄,许庄主,鸣稹可否和你们一桌?”齐鸣稹控制住心中所想,微笑的问道。正好在许愁边上还有一个座位,这也是他开口的原因之一。
“这有何妨?只要许庄主不介意,皇弟便坐下吧。”齐太子笑道。
“五皇子自便便是。”许愁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表示并不介意。
“那便叨扰了。”齐鸣稹从容优雅的客套了一句便坐下了。
自齐鸣稹来了之后,便只有他们这边谈笑自若,却无人理会身受重伤的袁妃和心急若焚齐璇儿。他们几人不理,其他人也不想出头,便任由她们母女被晾在一旁。
直至一声尖锐的喊声传来:“皇上、皇后驾到。”
齐皇和齐后在一众宫女侍卫的簇拥下,往宴会这边而来。
“这是怎么回事?”齐皇面色阴沉的问道,目光盯着袁妃那边。
“父皇!”齐璇儿见齐皇来了,顿时找到了靠山,“父皇为母妃和儿臣做主啊!”齐璇儿声泪俱下的控诉许愁的行径,将之前的事向齐皇申诉道。
“许世侄,你这作何解释?”齐皇怒视许愁道。
“齐皇设宴于此,是要款待本座,还是要质问本座?”许愁冷哼一声,“本座是应齐皇之邀来皇宫做客的,齐皇便是如此招待本座么?设了一席宴会,便是为了给本座难堪?且不说本座的婚事轮不到他人置喙,袁妃大庭广众之下对本座不敬,是何道理?齐皇还是给本座一个解释吧。”
齐皇面色铁青,心中怒极。这许愁未免太过放肆,全然不把皇室放在眼中。一面却又暗恨袁妃母女不知轻重,竟然在这等场合给许愁难堪。
“袁妃也是关心晚辈,好歹你也要喊她一声姨母,怎可下如此重手?”齐皇沉声道,“且在朕的御花园中,你这般无礼置皇家威信、朕的威信于何地?此前更是罔顾朕与你父亲定下的婚约,你是要做那不忠不孝之人吗?”
“看来本座的话是不会有人听进去了,既然说没有用,那本座只好用事实说话了。”许愁说此话时已然杀机尽显。他一而再再而三强调置喙他和木夕,便是与他不死不休,却总是有人不当回事去挑衅他,已然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了。
“你要做什么!”齐皇怒喝道,同时已经运起修为警惕了。
“让你们知道,本座说的不死不休不是戏言。”许愁肆无忌惮的说道,由于他修为的疯狂运转,他的衣袂和头发无风自动,如妖如魔地飘扬乱舞。
不少人一见此等场景,顿时大惊失色,甚至有的已经害怕地远远逃开了。
“许愁,你要谋反吗?”齐皇大怒,一身不弱于许愁的气势爆发,与他分庭抗礼。
与此同时,齐太子等人也戒备的站在了齐皇身边,皇宫的侍卫早已蓄势待发,将许愁三人包围了起来。
“本座对你那位置没兴趣,但你们冒犯本座的人却不能这么算了。”许愁不屑道。他这一生唯木夕而已,再大的权势也吸引不了他,但若是谁敢冒犯木夕他也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