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是——哎?”
卡埃尔迪夫的食指突然抵住了晏子殊的嘴唇,尔后,展露出一个令晏子殊心跳骤然加剧的迷人笑容,“我会‘治好’你的,放心吧。你只是需要一点调教而已。”
“你、你这样说,我只会更加担心……”晏子殊黑玉般的双眸不安地眨动着。不是第一次领教卡埃尔迪夫的花言巧语,每当他笑得最甜蜜的时候,必定有着陷阱。
“愿赌服输,对吧?”
没有给晏子殊争辩的机会,卡埃尔迪夫低头,热烈地吻住他的嘴唇……
于是,今夜的调教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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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的夜晚,风有些凉,可是晏子殊赤裸的肌肤如同在烈日下曝晒般滚烫。那个一直被爱抚,但不允许射精的部位,更是热得似要爆炸。
卡埃尔迪夫修长优美的手指,极其恶劣地勒紧肉茎的根部,另一手则细细玩弄着同样鼓胀饱满的玉囊,仿佛在感受着它积蓄已久的饥渴,以及那痉挛般的颤动。
“兰斯……你应该……玩够了吧!?”
紧咬的嘴唇都泛白了,晏子殊喘着气,怒气冲冲的黑眸狠瞪着卡埃尔迪夫。就算知道魔物品行低劣至极,他也没预料到卡埃尔迪夫会坏到足足“折磨”了他半个多小时,还不住手。
“想射了吗?”卡埃尔迪夫呢喃着问,觉得自己已“病入膏肓”,连晏子殊这么生气的模样他都觉得好美丽,想要看到更多。永远、一直都这样注视着他。
“废话!”
晏子殊气得大吼,略显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传得很远,他猛然咬紧牙关,脸上满是困扰、羞窘、又很无奈的神情。
为什么他要在这连围墙都没有的地方,张开着腿喘气?而卡埃尔迪夫的语气、神情甚至动作都是那样平静,晏子殊真想一拳揍上他的脸,这个混蛋!竟然连衣服都不肯脱,光让他一个人丢脸,真是太卑鄙了!
“你想要我脱衣服吗?”突然,卡埃尔迪夫柔声问。一直玩弄着底部双珠的手指,沿着高耸挺立的肉茎往上游移,来到湿乎乎的坚硬顶端,轻揉了一下。
“唔!”晏子殊的腰猛然颤栗,眉心紧蹙。不小心泻出的呻吟,充满撩拨人心的情色气息,卡埃尔迪夫深紫色的魔瞳微微眯了眯。
调教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但不是晏子殊的极限,是他的极限,如果脱去衣物,裸裎相对,晏子殊一定会很惊讶地发现,他的状态比他的更要“饥渴”上万倍。
“别读我的心,笨蛋!”晏子殊羞恼地喝道,把魔法用在这种地方,太无耻了!
“不是读心术。”卡埃尔迪夫低沉地说,缓缓拉下自己的长袍,长袍里面是一件珍珠白的立领对襟长衣,衣襟以及v字形大袖口上的火龙刺绣,用了大量的金线,非常精美也非常昂贵。通常,只有服务于领主或国王的宫廷法师才会这样穿着。
晏子殊念叨了卡埃尔迪夫许久,才让他习惯即使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也穿上人类的衣服。否则,卡埃尔迪夫要么只穿长袍,里面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穿着魔界那过度暴露的衣服。
那轻易就显露出大半胸膛、大腿、甚至性感人鱼线的衣袍,让晏子殊一度怀疑是不是魔界非常缺乏布料。结果卡埃尔迪夫告诉他,魔物觉得本色最美,衣物只是装饰而已。
强大的魔物从不吝啬向他人展示自己蕴含力量的身材,女性也是如此,妖娆的身段时常展示在外,而不是刻意用繁复的衣物遮掩。当然了,也有非常喜爱人类服饰的魔物,例如娃娃脸的玛鲁金男爵。
“而且,我也不能对你使用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