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上班呢,下次吧。”老板娘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明、明哥介绍我……”
闻言,老板娘终于抬起一双四白眼,她打量着面前这位身形高大面带煞气的男人,恍惚不是来嫖,更像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老板娘朝他抬抬下巴,“进去左转最后一间房,阿pat在里面。”
童以恒木头似的应一声,同手同脚地往里去了。
走廊狭小昏暗,天花板十分低矮,童以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里头没有红帐子白蕾丝,也没有铁锁链长蜡烛,就普普通通一间房,一个女孩子正背对着他玩电脑,好似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
只是她一转过身来,便不是大学生了,却是初中生。
童以恒心惊肉跳,叫鸡已是见不得人了,还叫了个没下过蛋的小母鸡!童以恒预备拔腿就跑,这、这还是个小姑娘呢!不能干这种事儿啊!
“哎,先生。”鸡叫住童以恒,“明哥介绍你来的?”
“没、不、不是,我、我先走了。”童以恒看也不敢看那女孩,结结巴巴道。
那女孩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这身我就换一身。哎,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童以恒被她拉到床边坐下,他摸摸索索挨着一个小边角,“随便吧,都行、都行。”
女孩立即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里头是真空的,童以恒没留神全看见了,他赶紧捂住眼睛,慌慌张张地念起阿弥陀佛。
那女孩,也不能叫女孩,起码人家成年了,在行业里也混了些年了,就没见过叫鸡还念经的,也算是开了眼界,她拍拍童以恒,
“可以了先生,你睁开眼睛吧。”
童以恒正强迫自己平心静气无欲无求,事实上他除了紧张尴尬就没别的了,叫鸡这种事真心做不来啊!他战战兢兢张开指缝朝外头看去,一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立时站起来,撒腿就跑。
发廊老板娘望着那个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道这才几分钟啊,这就完事了,看着身强体壮的,没想到竟是个银样镴枪头,切。
童以恒一气儿乱跑,自己个儿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跑得急,腰侧一抽一抽地疼,踉踉跄跄地到身旁一小卖店买了两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便淋到头上,叫冰水浇了个透湿。
他像个傻瓜一样蹲在路边,好半晌才起来,拾起路人丢给他的三两个硬币,慢吞吞挪回餐厅。
半天下来都心不在焉的,文件没看进去,剁烧鹅差点把手指头给剁了,事情还没想通呢,叫鸡的事先给捅穿了。
被押到公堂上的文具店老板心虚地摸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哇,好丰富的下午茶。”
辛师奶打掉明仔伸向蛋挞的手,气道,“说吧!好端端地干嘛污蔑他叫鸡?!”
面对来势汹汹的乡亲父老,明仔顶着压力,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卖战友,他嘿嘿笑道:“我,我一时眼花,看错了……”
但叫鸡一事的的确确是明仔说漏了嘴,事出有因,他坐在店里,正为自己日行一善积了阴德美着呢,冷不防一位师奶拖着初中生儿子打上门来了,指责他为非作歹,卖咸书祸害小朋友。
如今网络发达,看啥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