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没有人吗?林柏洋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自己为了避免尴尬,就事先没有给陆明城打电话说自己要来,所以这是吃了闭门羹?
林柏洋有些泄气的让耳朵离开了门,刚想转身离去,但是手心硬硬的质感告诉了自己钥匙的存在。
对了,我是有钥匙的,我可以拿着钥匙开了门,再留下一张拒绝的纸条和钥匙放在一起,这样就可以连见面都可以避免了。林柏洋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然后打开了陆明城的家门。
陆明城的家还跟自己当初来的时候一样,并且在这里自己吃了全蛋宴,突然觉得有一些怀念啊,林柏洋环视着陆明城家,然后开始寻找纸和笔。
客厅似乎没有,林柏洋迟疑了一下,开始挨间推开客房门找。反正自己在主人在家的时候就已经挨个的看过了。客房没有,书房也没有,其他的房间竟然还是没有
没办法,林柏洋认命的打开了卧室门,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这里应该有纸和笔了吧,不过还是感觉怪怪的,林柏洋看了一眼卧室四周,觉着这间屋子的比例似乎有些不协调。
算了,管他呢,反正自己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林柏洋拿着被找到了的纸和笔就打算走出去。这时他手中钥匙掉了出来,滑到了书架下面。
林柏洋无奈的回过身来,走到了书架前,蹲下了身打算把钥匙掏出来。
“咦?”林柏洋推了推书架,这个貌似可以动,林柏洋加大了力气使劲一推,书架被推倒了一边,露出了后面的别有洞天。
林柏洋站起来看着有些阴暗的隔间自言自语到:“我就说嘛,这个屋子的比例不太对,果然是有隔间的。”
隔间的墙上贴满了东西,在对着床的正中央贴着一张巨幅的类似于海报的纸张,在这些纸张的下面还摆着一些杂物。
这个是……祭坛吗?林柏洋走了进去,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用着手机微弱的灯光看着海报上的人。
海报上有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脸色苍白,双眼微阖,睫毛在他的眼睑上打下一片阴影,身后还背着一对滴血的残败的翅膀。
林柏洋对着个少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个就是他自己。
当初林柏洋家里没人了,就出来打工。找到的第一份职业就是给一本叫做《lovelyboy》的杂志当模特,并且有个艺名叫做洋受。这本杂志大部分都是模特的照片,文字很少,虽然编辑跟自己说这是一本面向腐女的杂志,可是当自己发现买这本书的大多数都是猥琐秃顶的大叔时,就已经明白了其实自己的照片就是给别人撸着用的。直到后来,作为《lovelyboy》读者的张萌来找到了自己,这才换了职业,进军娱乐圈。这也是林柏洋对待同性恋并没有太大抵触的原因。
“是你没有认识我很长时间,而我已经注视了你很长时间了,你甚至想象不到到底有多么久。”
林柏洋耳边突然响起了陆明城的这句话,自己18岁出来打工,今年已经23岁了,看来他真的关注了自己很长时间了。
林柏洋看了看海报下面的桌子上的《loveboy》的杂志,刊数似乎也只是自己在杂志社工作的那几年。
那也不需要给我弄一个祭坛啊。林柏洋看着满墙壁的自己在杂志社时的工作照片,然后就打算退出去。这时一个不留神林柏洋的脚被一个箱子绊倒了,被摔倒了地上,而箱子也被打翻了。
箱子里一个东西滚到了林柏洋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