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这个……”他捂住脸,“我害羞。”
“羞什么!”程悍大言不惭:“大不了我也自|慰给你看。”
“谁要看你自|慰!”
“真不看?”程悍试探问。
关青:“……看!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美色当前,必须抓紧机会!”
程悍哈哈大笑,对关青所表现出的一切脾性都喜欢的无以复加,他把人压在身下搂着,爱不释手的又蹭又亲,胸口饱胀的满足感渐渐填满过去的空虚。
一切都值了,踏遍千山万水,走过艰难险阻,有这个人陪伴,苦也成了甜。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程悍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继续找电影看,关青则还要去上班,他一穿上正装,把衬衫塞到裤子里程悍就不高兴地撇嘴,
“别把衬衫塞进去,土死了。”
“没事儿,”关青没体会他话里的含义,“大家都这么穿,也不是我一个人土。”
“不行,”程悍独断专行,坚决把封建君王主义发扬到底,“不许这么穿,骚气!”
关青听到这儿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不爽的盯着自己的腰,才反应过来,美滋滋地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吃醋啊?怕我穿得这么帅,出去招蜂引蝶?”
“嘁,”程悍死鸭子嘴硬,才不承认,臭着张脸,说:“八百辈子没见你招过一只蝶,刚跟我好上就能招蜂引蝶了?那说明是我滋润的好。”
“是是是,”关青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啵儿了口,“您的精|子天下无敌,用一发可保我容光焕发,用十发我就青春永驻,行了吧?”
两人正难舍难分的腻歪着,客厅突然传来杂乱无章的敲门声,且还敲得特响,简直像是在砸门。
程悍怀疑又是那帮人来找事儿,就让关青在屋里等着,自己关上门去开门。
一开门就窜进一条大金毛,他还没反应过来,老朽就带着一串人鱼贯而入,乐队的仨,饶也和苗苗,最后还跟了久未露面的苏日达和那个什么夏知。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程悍看着这一屋子不请自进的人,“来我们家开会?”
老朽瞬间窜到卧室门口,扭头看着他说:“屋里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吧?晚啦!青青,”他兴冲冲地拧开门闯进去,“我们来看你啦!”
结果关青衣冠楚楚的站在窗前,朝他微笑,“哈喽?”
“嘁,没劲!”老朽讪讪收回手,跟在自己家似的在屋子里翻东翻西:“麻将呢?麻将放哪儿了?”
“诶诶?你们可以了啊,”程悍老大不乐意,“要打麻将不能在你们那儿打啊?跑我家捣什么乱!”
“诶呀房东就住我们楼下,别说打麻将,稍微有点儿声音就上来敲门,烦死了!”老朽打开他们家的电视柜子:“麻将放哪儿了?”
关青站在卧室门口指挥:“在书柜上,那个蓝盒就是。”
程悍瞪了他一眼,“你丫也跟着凑热闹,赶紧上班去!”说完又对他们说:“那去饶也家不行啊,她家那么大地方不比我家舒服。”
饶也:“我们家苗苗洁癖。”
程悍:“卧槽我们家关青也洁癖啊!你怎么这么大脸!”
“诶哟,诶哟诶哟,”老朽大呼小叫,“‘我们家关青’,诶哟诶哟,你俩什么时候变一家人了?啥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关青早躲到厨房里给他们准备水果,老朽就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