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什么时候吃,这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程悍憋了一肚子坏水,每天晚上他无声的暴行都让每个早上的他活力四射,他知道自己的虐待倾向最近格外严重,每当看到关青小心翼翼地难受着又不敢抱怨,他就越来越有自信,越能感受到他掌控着关青的生死,
他喜欢这种把关青翻来覆去地摆弄,却仍旧死心塌地守着自己的感觉。
感觉他年少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与猖狂又回来了。
但是他即将出趟远门,乐队每年一度的巡演又到了,这个巡演少说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一个月的时间,程悍想,我还是得给点儿甜头的,不然把人憋出病来怎么办?
“你今天早点下班,我去接你。”程悍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命令道。
一想起晚上要把这人连骨头带肉一齐吞入腹中,他就抑制不住自己期待的心绪。
下午三点,太阳还高挂着,程悍就把车停到了关青上班的工厂门口,他像伺机扑食猎物的野兽,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于是关青一出工厂大门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他一面走一面看到程悍在车里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目光随着他的脚步平缓移动,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他身上。
车里的气氛也很诡异,没放音乐,静悄悄的,皮椅被太阳晒得滚烫,他余光里看到程悍扔掉烟头,然后摇上车窗,转过脸来盯着他看。
他心头忐忑,等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就偷偷瞧了程悍一眼,有些无措的干笑着,“等了很久吧?等会儿我们去哪儿?”
程悍静静看着他,眼神直白又深沉,锐利的像要看透他脸皮下的灵魂。
他伸手扣住关青的后脖颈,把他从副驾驶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在寂静沉声说:
“今晚操|你,给操么?”
关青的呼吸骤然凝滞,他觉得心跳都随着程悍的话漏了一拍,紧跟着又剧烈而缓慢的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瞧着程悍近在咫尺的眉眼,整个人瞬间就烧起来。
“给。”他小声说。
程悍把脸贴得更近,“给什么?”
关青睫毛颤栗不敢看他,“给操。”
程悍又问:“给谁|操?”
关青牙关都在打颤,他目光飘忽地跟他对视,“给你|操,给程悍操。”
程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却又手上使力扣住他的后脑压到腿上,然后伏在方向盘上对他说:
“乖,先让我{身寸}一发,我要{射}你嘴里。”
关青贴在那里,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程悍已经勃|起了,他自己也硬的不行,他微微抬起头,解开他的裤子……
车外阳光灿烂当头,他在阳光里为他口洇,这狭小的空间内到处都是那热烈的情|欲气息,他鼻尖上布满汗珠,嘴巴和下颚是一片水泽,而他握着那湿漉漉的东西,不知疲惫地、用他光滑的侧脸去蹭,用他温润的唇舌去舔,直至将他全部包裹。
程悍猛地摁住关青的后脑,那力度大得几乎快要拧断他的脖子,关青含着那东西痛苦的干呕,泪水涟涟,整张脸都是水。
而后他忍着嗓子里火辣辣的疼费力咽下,味道真是...难以形容的腥气,他终于可以从程悍身下离开,他坐起来看着他,神情既像是微笑又有些忧伤,可更多的却是心满意足的得意。
程悍皱眉盯着他,似乎有些愤怒,还有难以置信和某种痛苦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