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激动。
“赵姐,”程悍竭力保持清醒,“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赵颖笑的万般风情,“我做什么了?”
程悍推开她一点,有些费劲的说,“你给我下药了。”
“嗯嗯,”赵颖摇摇头,“你只是醉了。”
程悍懒得跟她说话,直接去拉门把手,赵颖却又贴上来,那胸脯软软的挤在他胸口,又伸手从他下衣摆下探进,不轻不重地勾挠起来。
程悍腿都软了,却又想笑又难受,真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深吸一口气,顿觉更晕糊。
就说:“赵姐何苦要给我下药,我又不阳痿,不靠这玩意儿,持久力照样惊人的能干。”
赵颖就觉得他很上道,当即笑的韵味十足,“我怕自己是个老菜花,你有劲使不出。”
程悍笑言:“劲儿是有的,但我不能使。您不知道,我以前是杀过人坐过牢的,搁以前,要是有人敢这么玩儿我,我当即卸他全家。搁现在,我不杀人,但风骨还是在的。睡谁都是睡,对我又没坏处,爽完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可□□玩儿一把还得给钱呢,您说我睡完您,您还得倒贴,您这得是有多贱啊!”
赵颖的脸吧嗒就挂了下来,拿手侮辱性的拍着程悍的脸,
“赵姐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小样儿,真觉得你在这圈儿里是独一无二的头一遭呢?跟我这儿放狠话?真牛逼的人,从来都不放狠话。都是直接做。”
她眼神里老谋深算,像看瓮中之鳖般悲悯不屑,“咱们呐,走着看吧。”
“您承让。”程悍说完这句,终于拉开门走出去。
他尽量使自己的步伐坚定沉稳,却不知一步一步迈的虚弱无力,等到楼下见了关青,立时就变成了个半瘫。
关青把他架回家,程悍把自己关进洗手间,猛听得扑通一声,关青赶忙冲进来。
就见程悍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倒在地上,眼神飘忽,下||身笔挺。
关青上前扶他起来,程悍基本失去意识,拉着关青的手放到那处,
“哥们儿今天丢大人了,”他大着舌头说:“劳烦您动动手,今晚过后,权当没发生过。”
关青的手就开始操||动,又听他一边儿吸气一边儿叹息,似哭似笑,
“真他妈操蛋啊,人生啊,怎么就这么艰难?”
那花洒里的水冲在他脸上,眼睑下一片阴影,眉头皱起又松开,嘴唇却紧抿着,是一副怎么都不开心的样。
关青也不开心,他小心凑上前在他脸上亲了口。
那轻盈,让程悍一直以为是个错觉。
☆、第九章
当然现在程悍知道了,那个吻并不是错觉。
可惜他知道的太晚,其实早和晚都没差别,早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程悍回家时又是个凌晨,已近拂晓,天光正处于微亮和黑暗的交界线。
他每天都披星戴月的赶回家,因为那对他来讲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安稳,能安心睡觉的地方。
但他现在突然困惑了,那个家好像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着未知的事。那事既让他有点心动,又让他不知所措。
他进门就见关青在饭桌前等着,双目炯炯有神,桌上已摆好小菜。
“我做了粥,吃完再睡吧。”
不等他答话关青就一头扎进厨房,麻利的盛了碗粥出来。
俩人就面对着安静地吃了顿早餐,程悍吃完擦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