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立花原路返回并且踢了他一脚。
“因为你的白痴数值再次超过了警戒线。”
“我哪儿白痴了?”
“不白痴会拉着本大爷说这些让人鸡皮疙瘩堆成富士山的鬼话?!”
今天是个不宜睁眼的日子。夜叉习惯浅眠,每当有人靠近感知范围他就会立即醒来,但这次他看见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牛鬼蛇神,而是一脸正经得像要上坟祷告的石原立花。
自家小媳妇极少露出这种表情,他也没多想,打了个哈欠就盘腿坐起,准备问来者有什么重要的情况要向领导汇报。
“我要赞美你。”
“……啥?”
说罢,立花便端端正正地坐下,和夜叉的吊儿郎当形成鲜明对比,她清了清嗓子,摊开木简,以一副石原矢也对下层劳民做思想总结的严肃腔调读着木简上的肉麻内容,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其清晰程度不亚于夜叉常存于眉间的“本大爷对你的鄙夷天地可鉴”。
现下,立花正在尽全力为自己争辩:“我朗诵得明明那么有感情。”
夜叉扶住额头:“重点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笨,”他轻挑眉梢,话语间的疑惑意味更浓,“平白无故的给本大爷讲情话干嘛?”
立花回忆了一会儿昨天的事情,卷好木简,说道:“你有小情绪了,我得安慰你。”
“又不是流浪猫流浪狗,安慰有什么用?”
“看着你不开心我也高兴不起来啊。”
夜叉注视着对方的表情,发现完全找不出丝毫说笑的迹象。片刻后,他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唇角翘起的弧度尽显愉悦:“你把嘴埋在蜂窝里了,全是蜜。”
“别闹,我认真的,”立花下意识地握住停在额边的手指,“我在为昨天的错误道歉!”
“哦……”
夜叉迅速反握,然后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坏心眼地舔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嗯,连指头都是甜的。”
立花倾斜着上半身,姿势本就难以保持,如今被他这么一调戏,身体瞬间软下来,她呲牙,想冲上去往夜叉的手上咬一口,可谁知还没等完全站起就被后者给扯了回去,整个人跌落倒地,脑袋却偏偏落在某位流氓的膝盖上,红晕弥漫,她甚至能感觉到头顶在冒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乱来!”
“你也知道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夜叉胡乱揉着立花的长发,“大白天的潜进房间对本大爷讲情话,这算什么,撩拨?”
“撩你个鬼!”
“嘎吱——”
门被推开了。
立花苍白无力的抗议声也被推回了喉咙里。
“花姬!”洼冢叶异常急切地喊道,“幽灵,有幽灵!”
破晓的天空没有半分杂质,雾气渐渐隐没,叶隙筛选的光晕与树影交织,于地面铺散开来。
洼冢叶最近一段时间都借宿在村长家,她有时会去找立花聊天,有时会去替其他村民做些简单的农活,按照约定,今日她会带着管狐到医师家帮忙晒药材,可刚收拾好东西便看见有三位村民从河边跑了上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嚷着快逃,她暗叫不好,连忙拦住他们打探事情原委。
“村民在打渔时看见了淡紫色的光团,”洼冢叶将自己听到的给立花复述一遍,“你和海音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