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头顶上,并牢牢抵住了拉门,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后脑勺刚好撞在一堵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肉墙上。
“喂,”夜叉略显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这女人……该不会是怕被男人触碰吧?”
立花的心一下子猛跳起来,双手攥紧,淌出了许多汗。
见状,夜叉将手放在她的腰上,一用力,便迫使她不得不转过身来,无处可逃。
他稍微低头,发现对方的脸早已红成了薄皮柿子,只要划开一道小口子,就能滴出如血般的颜色。而且这柿子抖得跟筛糠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害怕得痛哭流涕。
夜叉心软了。
“算了,”他有些烦躁地挪开目光,“过段时间再说。”
立花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岂料在她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夜叉便以最快的速度凑上前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令立花怔愣片刻,转而反应过来,怒斥道:“你又想干嘛?!”
夜叉像是意犹未尽一般,视线仍然停留在她泛着淡淡水光的唇上,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脸红心跳:“就当为下次的攻城夺地做铺垫了。”
随着“咔擦”一声,他的坏笑蓦地僵在脸上。
因为立花用蛮力撞破纸门逃了出去。
看着门上的“卐”字形破洞,夜叉沉默了。
果然,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斜晖残留在地平线边缘,朦胧的暮色逐渐变成青灰。
黑童子觉得今天的石原立花十分古怪,平常带他们出来逛街时她都是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白童子偶尔会应付两句,他则安静地跟在队伍后面,一声不吭。
“立花大人,”白童子牵着立花的手,问道,“您的头上为什么绑着布带,是受伤了吗?”
黑童子微抬眼眸。
“嗯,内外伤皆有,”立花的精神萎靡到了极点,“我们逛到宵禁时间再回去吧,屋子里好闷。”
她这次出门的目的除了透气之外,还要帮稻森华林打开心结,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总好过让一个心里被灰暗笼罩着的孩子整天待在阴阳寮内发呆……当然,如果华林能从妇人们的包围中逃出来的话会更好。
立花只是进店买了些零食而已,出来后才发现自家的崽已经被路人团团围住了。
“好可爱的小孩子!”
“这两个是双胞胎吗,长得好像啊!”
“啊,这个黑头发的小女孩也很可爱,可为什么老是不讲话呢,来,我这儿有金平糖,你要吃吗?”
妇人们的逗笑声越来越大,立花赶忙丢掉手里的零食钻进人群中,一边道歉一边把三个苦着脸的孩子给拽出来,可谁知有一名女官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问道:“这位夫人长得好眼熟啊,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立花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女官的模样都没看清就连忙将头扭向旁边,摆手道:“不不不我三岁丧父七岁丧母八岁丧偶十岁靠装死维持生计天煞孤星命中缺脸独此一家,你绝对认错人了!”
见那人还想说点什么,她干脆拽着黑白童子和华林转身就跑,女官追了几步便停下了。
逃跑途中,黑童子侧头往后面望了一眼:“人缘不错,哪儿都有人认识你。”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你这样夸我我会很高兴,”立花喘着粗气把他们带到一条小巷子里,道,“华林呢,你没事吧?”
毕竟三个小孩之中华林最让人操心。
黑童子:“他没事,就是被大人捏了会儿脸。”
立花蹲身看向华林的脸,如黑童子所说,他白皙似雪的皮肤上带有多个指头红印,特别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