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义抹了一把汗,心说,他不牛能年纪轻轻就资产上亿吗?还是美金。正在忐忑不安着就听陆尚一拍他肩膀道:“张大哥这次谢谢你帮忙,兄弟记下了。以后有事尽管开口,不过眼下您还是先回去,这里不干净,你本来刚刚转运别在这再招惹上什么。”
一席话说得张仁义心惊肉跳和老板告辞自后开着他的桑塔纳飞似的逃走了。
陆尚站在二楼一扇窗前看着夜幕降临,心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竹杠老子敲定了!
陆尚在秦家庄园里转了一遍之后和秦永明提出将所有佣人都打发走,事情没解决之前不要留宿。姜昕甜身边也只留了一个八字很硬的老妈子,为了保险起见陆尚还是给了她一道护身符,确保关键时刻能挡一挡。
至于秦永明,陆尚看他一脸坦然无畏的样子心想还是留下他吧,谈判的时候有可能用得上。偌大的庄园转眼就只剩下他们四人,都聚集在姜昕甜的房间里。房间外凡是门口楼梯窗户能进来人的地方都覆盖着陆尚拉的红线,线上每隔三尺的地方都系着一个小铃铛。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秦永明坐在床头陪着姜昕甜,那个留下来的老妈子坐在一旁打瞌睡。时间还早陆尚守在门口看着被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疲惫不堪的姜昕甜,折腾到这地步真不知该说她可怜还是活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没有站在当事人的立场上就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去定论别人的对错。你看姜昕甜选对了路她幸福了与你也无关,她选错了路这不也受到惩罚了吗?
“永明。”姜昕甜低低的叫了一声,秦永明低头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要害怕。
“没事的,咱们一定能挺过这一关的,为了孩子你也要撑住。没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秦永明声音低低的回荡在寂静的宅院里。
陆尚一直在摆弄手里的罗盘,已经到了亥时了,那女鬼要来也就这一会的事了。果然,没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外面铃声响成一片,平时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这会听的分外的渗人,这是在提示怨灵正在靠近。
陆尚离门口最近,最先感受到那一股煞气裹着阴风透过厚厚的实木门板袭来。他打了一个寒战,嘶~好冷!
陆尚往后退到床前,挡在众人面前。床上姜昕甜早就瑟瑟发抖的躲在被子里,秦永明隔着被子紧紧的抱着她,那个老妈子也清醒过来躲到了床后。砰的一声,门猛的被撞开,一阵寒气散尽之后门口站着一个脸色青黑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她死的时候应该穿着的是一件婚纱,原本洁白的婚纱因为泡在血水里这会看上去血淋淋的还往下滴着红色的血水。这样子光看着就已经很渗人了,更别提她此刻正面无表情的飘过来。
“陈雅枫!你差不多就行了!”陈雅枫是秦永明前妻的名字,陆尚义正言辞的提着手中的黑檀木戒尺喝道。“你再作孽难倒不想从新做人了吗?”
陈雅枫略一停顿就继续向前移动,陆尚抬手将戒尺横在身前,戒尺上垂下的一对白的的穗子不住的乱晃。“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儿子几点阴德!”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陈雅枫停了下来抬起眼睛看着陆尚十分凄惨的道:“谁为我着想过?秦永明始乱终弃而这个女人......”陈雅枫说到这瞪着陆尚身后的姜昕甜咬牙切齿的吼道:“她毁了我经营一辈子的家庭!我要她不得好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