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联官一看,顿时大怒。
“大人冤枉,此物并非是学生放进去的,学生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在里头!”那考生见状顿时吓得腿软,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真是不知廉耻!若你这样的人入朝为官,我大良岂还有安宁的一天,天下百姓可有安生的日子过!来人啊,给我上枷,罚他立于贡院门口一个月!”
外联官一声令下,立刻军士冲向前,手脚麻利的给那书生铐上。
枷锁至少有几十斤重,对于一个文弱书生来说不仅仅是耻辱,也是刑罚。
那考生顿时被吓到了,不停为自己叫屈,“大人,学生冤枉啊,这真不是学生放进去的,必是有人故意加害于我,还请大人明察啊!”
那外联官嗤笑一声,“现在还在攀扯,你可知妄言是要罪上加罪。这上头的笔迹只需对照一番,就可知到底如何!即便你是冤枉,身为考生,连这点事都办不妥当,也没有资格进行科考!”
夹带考生听这话顿时瘫软在地,再也不敢言语一声,被军士拖到一边去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
有些人明明心里没有鬼,可也忍不住在进去之前再检查一遍,唯怕之前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把不该放的东西放进去,到时候前途尽毁不说,还要受到严厉的责罚,只怕小命都难保。
虽然大多数都是因为紧张,可也有少部分心有叵测之人被震慑住了,偷偷将夹带给丢弃。也有自觉藏得很深的人,并未放弃。而显然那些军士更加有经验,后来又抓了两个人。
什么裤裆藏纸条,鞋底有猫腻,手段十分高明,一看之前就是做了功课的。可显然还是不够高明,被逮着了。
让常喜乐佩服的是,这些人竟然能用毛笔字写出这么小的文字,简直太厉害了。
一次考试竟是抓了三个夹带舞弊的,那检查的外联官整个脸都是铁青的。
常喜乐和宋挽呈昨天晚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虽然也有些被吓到,却也还算淡定。
快要轮到常喜乐进去,常昱望着他眼神里透着不舍。常喜乐这才反应,这还是他们两个认识以来,第一次离开彼此这么长时间。
“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莫要守在这里,否则若是让我知道,我会生气的。”常喜乐盯着常昱的眼睛,一脸严肃道。
常昱被说中了心思,眼神有些飘忽。
常喜乐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在常昱耳边低声道:“你若敢不听我的话,到时候咱们必须分房睡!”
这个威胁对于常昱来说非常有效,顿时蔫了。
常喜乐见他这样就知道听进去了,虽然有些窘迫用这样的方式威胁,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有效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