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别说曹家人不放过你,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儿子!”
常喜盛完全没有想到常老爹会跟他说的是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有老婆孩子,哪里会去想这些。
桃源村民风淳朴,规矩也多且严厉,是绝对不允许伤风败俗的事发生。
若是有什么偷情的事发生,不管男女都直接轰出村去。若是有强奸一类的事发生,就不是轰出去,而是直接打死,决不许求情。诸如此类的规矩不少,严格的约束着每个村民的行为,甚至比朝廷律令还要管用。
这也是桃源村虽然人多,却十分安详平和的缘故。无规矩不成方圆,不像有些村子没有规矩,自然里头乱七八糟的腌臜事也就多了。
而这世五品以上的官员是没有资格纳妾的,不够格的有钱人或者官员就算养了小的,那也不是经过明路的,权益无法保证。官员因为要约束行为,所以还罢了。有些钱的商人最是喜欢在外头养外室,一是为了满足私欲,二来也是为了用来焦急,内宅妇人毕竟不适合做这些。所以这样的风气在商人里头很是盛行,常喜盛虽然现在还不算是个商人,可常老爹决定必须防范于未然,否则木已成舟再说话就晚了。
“爹,我,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啊。”
曹二嫂听到常老爹的话也很是吃惊,要不是常老爹提起,她就没有往那想过!
因为桃源村的规矩在这,所以桃源村的男人们就算有那贼心也是没有那贼胆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也就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男人会找别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外头,有一些男人有了钱以后,心思就花花起来。
常老爹却并不理会常喜盛的尴尬,一脸严肃道:“你不是最好,家和万事兴,管得住裤腰带才能让家里兴旺。要是弄些不三不四的,家散了什么都没有了。”
常喜盛连连应下,回头的时候忍不住找常喜乐絮叨。
“咱爹最近是不是太过小心啦?几乎每天晚上都得提醒咱们一次,我总觉得他时不时心里憋着什么事啊?好像总怕咱们哥几个明天就闹崩了似的,今天还突然说起这个,我是那样的人吗,爹也忒小心了,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常喜乐也觉得有些奇怪,“爹这么做应该有他的道理,不是听老人们说他以前出去做活,回来的时候虽然带着钱,可也十分狼狈吗?兴许咱们开始做生意,让他想起从前的事了。不管怎样,咱们听着就是了,爹担忧的确实没有道理。”
常喜盛点了点头,“反正现在让我做生意不用我种地我就很高兴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才懒得搭理。要是爹担心我在外头胡来,等我在外头找好落脚地方,我就带着杉子一起,正好让他从小学起,以后子承父业。”
常喜乐失笑,“杉子才多大啊!况且他还要跟着我学字啥的,可不能给耽误了。”
常喜盛拍了拍脑袋,“瞧我,都忘了这事了!对,对,识字最重要,总不能等到我这个年纪再学,太费劲了。”
这段日子常家人一直在进行基础教育,大人们普遍比不上小孩子们,让大家又是欢喜又是惆怅。其实这也跟小孩子事没有大人脑子里装的事多的缘故,但是比不过孩子面子上过不去。这也使得大人们牟足劲在学,让学习热情异常高涨。
常喜乐也从这小班培训里吸取了不少经验,等到过一阵没这么忙碌的时候,也知道怎么给村子里的孩子们启蒙。
“不过过两年河道完工,摊子的生意没法做了,县里状况还好,嫂子和两个孩子也是要去找你的。一家人还是得在一块才成,总不能为了生意和自个孩子生分了。那时候可以让杉子去学堂里,也不愁功课落下了。你又能把他带到身边教导,以后接你的班也容易。”
常喜盛见他想得周全,忍不住叹道:“小五,你说你年纪才多大,怎么脑子里装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