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世,同我给你剥瓜子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阮琨宁一脸“你居然怀疑我”的无辜神情,道:“怎么,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不懂吗?”
阿浣虽然不明白阮琨宁所谓的不懂到底是什么,但还是任劳任怨的道:“懂了。”
阮琨宁其实也不过是随口说出来忽悠他的,见他居然真的点头了,忍不住直起腰来,疑问道:“你懂什么了?”
阿浣抬起头来,澄澈平和的目光落在了阮琨宁脸上,微微笑道:“阿宁说的都是有道理的。”
他的语气如此诚挚,倒叫阮琨宁这个奴役他的人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丝惭愧,心里有几分歉意,她抓了一把果仁儿赛道口里,道:“算了算了,对着我也就算了,可别叫别人也这么欺负。”
见他低眉顺眼的继续剥,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子,阮琨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随手用蒲扇拍拍他:“听见了没有?”
阿浣没有抬头,声音低低的:“不会的,我只叫阿宁一个人欺负,别的人才欺负不到我呢。”
阮琨宁被阿浣带的有点趋向于小儿化,也顺手摸了摸他的头,赞道:“师兄真棒,要摸摸头奖励的。”
阿浣抿着唇温柔的一笑,没有言语。
阮琨宁喝了口阿浣递过来的茶水,将嘴里的瓜子尽数咽下,这才开始每日一次的教学,她伸了个懒腰,问道:“如果有人说你不好,这要怪谁?”
阿浣道:“怪他。”
阮琨宁满意的点点头:“为什么?”
阿浣道:“他嫉妒我。”
阮琨宁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惊叹道:“师兄好厉害,进展很快嘛。”
阿浣羞涩的笑了笑,道:“是阿宁教得好。”
许久没有发声的系统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是一个价值观异常扭曲的课堂吗?】
阮琨宁【微笑.gif】:“你不是人,谢谢。”
系统菌于是嘤嘤嘤哭着跑开了。
阿浣终于将手头上所有的瓜子剥完了,轻轻地将雀舌一般密密麻麻的瓜子仁儿放在一张雪白帕子上递给了阮琨宁,见她拿了一把塞进嘴里,这才笑道:“阿宁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阮琨宁是个大写的懒汉与选择恐惧症,想了想也是没什么章程,便道:“师兄做的我都喜欢,师兄且自己看着来吧。”
阿浣的衣袍并不紧,他抬头的时候阮琨宁甚至能看见他漂亮精致的锁骨,他抿起嘴角想了想,道:“山鸡炖蘑菇好不好?再加一个凉菜?”
阮琨宁朝他吐了吐舌头,道:“师兄真是宜室宜家的贤妻良母,将来我干脆娶了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