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二皇子既非长子,又非唯一的嫡出来的好一些吧,他是嫡出,自己与六哥也是嫡出,自己与六哥非长子,他不也照样不是吗?
看他左右为难,实在是叫人欢喜得很呢。
所谓的夺嫡之战,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先来后到之说。
谁没有个难言之隐呢,许你戳我的伤口,难不成便不许我揭你的伤疤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都不是省心的谁也别说谁#
#要玩鹬蚌相争那就鱼死网破#
李裕的脸色终于也难看了起来,同韦明玦站在一起,两张同样青白不定的面容凑在一起,画风居然诡异的和谐了起来。
李裕咬了咬嘴唇,才缓缓地开口:“表哥这些日子正是忙得时候,只恨不能多长几只手呢,竟连接待臣的闲暇都没有,到底比不上殿下清闲。”
韦明玦嘴角一撇,这是在讽刺我无所事事吗?
“能者多劳嘛,二皇兄‘休息’了那般久,也是时候该好好忙一下了,想必前些日子在府里头呆的都快要发霉了吧?”
李裕冷冷道:“呵,二殿下这可是真正的鲤鱼翻身要跃龙门呢,你可别瞧着眼热。”
韦明玦也不是个善茬,冷笑道:“鲤鱼翻身?我只听过咸鱼翻身的,还不知有鲤鱼翻身这一说法呢,你可得小心着点呢,毕竟咸鱼翻了身也只是咸鱼罢了,当不得菜的!“
李裕面色难看了起来,随即硬生生压了下去,嘲讽道:“总算是见识了八殿下的口齿,也是,皇后娘娘毕竟是陈郡谢氏出身,大儒墨客广出,除去谢涛那种害群之马,想必还是有好些个口齿之利的。”
韦明玦冷冷的道:“不成,比不上陇西李氏,生意都做到他国去了,真正的家大业大呢。”
李裕面色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愤愤道:“总比你们一家子藏污纳垢好得多!”
韦明玦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妹的骂人归骂人你他妈打什么地图炮:“草泥马的你嘴上放干净一点!”
李裕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个人唇枪舌剑这般久,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也毫不退让,一口唾沫就喷了过去:“骂都骂了你要怎样?!杀了我吗?”
见他如此,韦明玦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像一个要炸开的鞭炮,当即就要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贱人:“你这……”
一个沉稳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他:“你刚刚说什么?”
是皇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