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利的反应，在场的几人都看在眼底，露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南笙飘在北陌身边，摸了摸下巴，让友利这么高兴的，难道是诺言的学妹？

除了这个，南笙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舞鸢毕竟还是个应届毕业生，从外观上看，还是稍逊沈念念一筹，但友利提出的问题，她回答的却不比沈念念差，面试结束，她得到的也是等候通知四个字。

十分钟过去，南笙无聊地打着呵欠，将脑袋放在北陌的头顶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满地嘟囔：“北陌大人，好无聊啊，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北陌看了下放在自己面前的简历，摊开让南笙看得更加清楚。

“还好只有两个了，我都快要睡着了，重复的问题听了这么多遍，好困。”南笙说着又打了个呵欠，都说死后只会长眠这话在南笙身上还真是有点应验了。

但这毕竟是北陌的工作，南笙嘟囔了几句后就又安静地在他身后飘着，双脚在空中调皮的晃着。

“啊。”友利站起身子摇了摇脖子：“终于弄完了，好累啊，北陌要喝什么饮料，我给你带。”

“不用了，我自己去。”北陌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南笙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鬼火乖乖地飘在一边。友利耸耸肩膀，无奈一笑。

“你们都要去哪儿，最终的决定还没做出来就要走了吗？”见两人直接无视自己。露露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本来娇美的脸因为她的怒气而变得有些扭曲。

友利回头看了露露一眼：“摆脱，说了这么久的话也是要喝水的好吗？你不渴我渴。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开始讨论。”

“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露露盯着友利的背影说道，她可不想加班。

“偶尔加下班又不会死人，再说了，你可以直接走啊，又没谁要求你留下来。最后的步骤我们俩在不在都无所谓，反正是北陌做决定。”友利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但露露却从她眼中看到了嘲弄。

她将手中的文件夹放下：“是要进我支持部的人。我有权利说话。”

“呵呵。”友利冷笑一声：“那你还是先去跟boss发表你这看法吧。”

“别拿boss来压我！”露露的语气很冷，友利同样也不逊色：“我可是就事论事，你爱听不听。你要是想跟北陌提意见尽管提，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友利说完不在理会故意找事的露露，直接打开会议室门就走了出去，留下露露一个人在会议室。脸色气得铁青。沉默良久一脚踢在椅子上，低声怒骂：“该死的友利！”

“啊咧，北陌大人，原来这里有自动贩卖机啊，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南笙惊奇地看着面前出现的自动贩卖机，她不是没有看到过自动贩卖机，但却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

“恩，想喝什么。”北陌站在机器前。等着南笙说了在选择。

南笙摸了摸下巴，倏地脸色紧张地朝周围看了两眼。

“怎么了？”见南笙这动作。北陌疑惑询问，难道有别的鬼在周围？不对啊，他现在不止是能看到南笙，别的鬼也能见到一些……

南笙贼兮兮地笑了声，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