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对了，沐先生，旁边还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起来快要病死了。”

“褚清？”

“是啊！”纸板回答：“沐先生，褚燃的愿望除了报仇，还有一个就是让他的妹妹好好活着，你再不去就晚了……”

没办法，沐子离只能放弃逼问系统，转而救治起褚清来。

如今小姑娘高热不退，沐子离只有一个选择，带她去医院。

但是，沐子离看着周围异常简朴的家具，问纸板：“纸板宝宝，你说，褚燃他家里会有钱吗？”

“检测中……检测成功，恭喜沐先生，鉴于原主褚燃是个会存钱的人，我们有足够的现金为褚清治疗。”

拿出纸板指出的一个小陶罐子，沐子离也没细看，倒进一个塑料袋里就带着褚清去了医院。

等付医药费的时候，纸板与沐子离同时沉默。

当时也没细看，现在看来，这些钱不愧是褚燃一笔一笔存下来的，可谓是零散极了。

多半是五角一元的甚至还有一角的硬币。

付过医药费，沐子离问：“纸板宝宝你说，现在还有人要一角的钱吗？”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银行是一定会收的！”纸板信誓旦旦。

“我从来没想过还会有这么穷的人，真的，一个二十五岁的人，竟然还能过得如此拮据……”一时惊讶，沐子离话都多了起来。

“嗯嗯，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一个从小都没上过学，认字都是靠褚清的小学课本来自学。本身又没太大力气，性子又有点儿阴沉，也不愿意和人相处，自然也学不来一些技能。所以……”

“所以纸板宝宝，你能告诉我，褚燃他为什么自杀吗？”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哇！我们的资料中没有关于这一点内容。”

“又及，纸板宝宝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脑子里说话，很烦。”

“好的，优良的服务是我们的宗旨，我们会以最真实的态度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所以――”

一只小青蛙凭空蹭出来。

“好丑，离我远点儿。”沐子离如是评价。

小青蛙眼泪汪汪看着他，一脸控诉负心汉的表情。

沐子离却没空理它，看着病床上正在滴液的褚清，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所以，他要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小姑娘？

恰在这时，小姑娘醒过来了。

一看到沐子离，褚清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一边还哭着喊道：“哥哥，你没事吧？”

沐子离：什么情况。

小青蛙纸板及时解惑：“那个，沐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在你到来之前，褚燃已经死了有一整天。小姑娘是亲眼看到自己哥哥死去，受刺激才发热。”

沐子离：我能说什么？纸板宝宝你什么时候能靠谱一些，难不成我还要说，妹妹，别哭，我还魂归来了？

然而接下来，沐子离却只这样回答：“没事，你好好休息，病好以后哥哥带你去玩。”

“嗯嗯。”褚清把被子拉好，只露出一个头来，眼睛雀眨也不眨的看着沐子离：“哥哥愿意带着我去捡垃圾了？”

沐子离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最后只能含糊其辞：“等你好了，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乖乖养病。”

“好的哥哥。”再乖巧不过的回答。

沐子离心想，怪不得褚燃死了还想着这个妹妹。那么乖的孩子，确实挺值得让人心疼。